“所以,院长他们怀疑是那位患者做的。”
许春雨和董成斌彼此相视了一眼,二人对于医院给出的这个说法,默契的表示,持有怀疑态度。
但,目前俩人都没有证据,无法证实什么,就只能暂时静观其变了。
因为白萍萍的受伤,许春雨睡觉的那张病床,就这么在董春梅默许了情况下,已经成为了白萍萍的病床。
许春雨也可以像白萍萍那样,学着董成斌的样子,坐凳子上将就的睡一宿的。
但,董成斌心疼她,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将就,吃了晚饭后,就带着人,拿上介绍信,出去找招待所了。
白萍萍捧着自己的饭碗,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口后,就没什么胃口的放下了筷子。
“婶子,要不,我还是把这张病床还给嫂子吧!三叔做手术的医药费,本来就不够。现在又因为我占了嫂子睡觉的病床,害得她没地方住,去外面花钱住招待所。我,我这良心上怪过意不去的。”
白萍萍这眼药水上的十分明显了,要是一般心胸狭隘的婆婆,听到她这一番话,肯定是要立马和明知道现如今缺钱,还要花钱出去住招待所的儿媳妇儿闹不愉快的。
但,董春梅不是这样的人。
董春梅是那种,被人欺负到家里来了,也不知道反抗一下的性子,说白了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包子。是许春雨嫁进了他们家来以后,在她的影响下,她才变得渐渐有了主见起来。家里
一切,也都从这个时候开始往好的一方面发展的。
董春梅的心里,对许春雨这个儿媳妇儿,她感激的。
白萍萍的这番话,听在她的耳朵里,生气什么的,没感觉,只觉得分外的刺耳了。
“白家丫头啊,你这脸上还有伤呢,别去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了,吃饱了饭,没事儿就早点休息吧!”
话罢,没去看白萍萍那青一阵白一阵的小脸,径自拿着饭盒去水房洗去了。
白萍萍眼神恶狠狠地瞪着董春梅远去的身影,心里满满都是仇恨。
该死的老女人,许肥猪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为什么自己都做了这么多了,她还是一个劲儿护着那个许肥猪!
白萍萍摸了摸自己脸上纱布下面那还隐隐作痛的伤口,眼神里全是恶毒。
董成斌一直在招待所陪许春雨到九十点钟,才离开。
离开前,不放心的反复交代许春雨锁好门窗,除了自己之外,绝对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云云。
许春雨耳朵都快要被念叨出茧子来了,好气又好笑的把董成斌推出房门,然后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董成斌眼看时间不早了,担心董春梅一个人在医院里遇到什么事儿,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招待所。
听着房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许春雨疲惫的伸了个大懒腰。
本来以为一个人在招待所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她会很难入睡的,不想,洗漱完毕之
后的她,换了睡衣之后,躺进被窝里,没有几分钟就意识涣散,进入了睡眠之中。
许春雨第二天是被董成斌的敲门声吵醒的。
“谁啊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