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走远了,范小飞这才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捂着鼻子,进了邮局。
几分钟后,范小飞拿着一张纸,逃命似的离开了邮局。
十几分钟后,范小飞来到了糖厂,找到糖厂的厂长,借了电话。
糖厂的厂长和闻书盛以前在一个部队里面训练的时候不打不相识,后来成为了好朋友。
闻书盛告诉过范小飞,有什么事情要他来找糖厂的厂长帮忙。
在邮局的时候,范小飞倒是想打电话来着,但他怕自己一张嘴会当场吐出来,所以只好拿着从邮局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的给许家寄信和寄包裹那人的相关信息,来糖厂打电话了。
同一时间,回到了生产队的许小鹏,将信和包裹交给了李小满同志。
李小满同志随手将包裹放到了一边,心急的去接信。
一目十行,三页信纸全部看完,李小满的表情已经从期待,欣慰,变为了凝重。
“妈,咋了,小妹说啥了,你咋是这个表情啊?”
“没,没啥,你们先把包裹里面的东西收拾出来,现在天热,可别捂坏了。”
李小满同志交代完,抬步离开了家门。
她一路向北,直接来到了河边,找到了在河边洗衣服的董春梅。
董春梅正埋头洗衣服,头顶光线一暗。
疑惑抬头,发现吃李小满同志的时候,这心里是又紧张,又惊喜。
“亲家母!”
“别,小雨已经和你家二狗离婚了,咱们可不是亲家了。”
董春梅脸上
的笑容僵了僵。
“我今天来呢,是因为昨天做了个梦,梦到你家二狗又去大坝做工了。”
“亲家,不是,弟妹,弟妹你的梦还真准呢,二狗确实是去大坝上上工了。这不是雨季又到了吗,大队长担心大坝不结实,就又带着不少人去给大坝加固。”
李小满表情一凝。
糟了,还真让闺女说对了!
“今天走的?”
“是啊,咋的了,弟妹你有事儿啊?”
“没事儿,就是昨晚上做的梦,并不太好。你家二狗不管咋说这段时间,都帮我们家干了不少的活,我琢磨着不管是真是假,都该来提个醒。”
看李小满同志表情那么严肃,董春梅的心有些发慌起来。
“弟妹,你,你到底是梦到啥了啊?你这,你这半说不说的,整得我这心里发慌啊!”
“那我实话实说了,咱们可得事先说好,这就是我的一个梦,没有别的意思的,你可别寻思我这是没事儿咒你儿子。”
李小满提前给董春梅打了个预防针,就怕一会儿真的把闺女心里说的事儿说了,这董春梅会闹起来。
“弟妹你放心吧,咱们住在一个生产队这么多年了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吗?”
李小满放心了,将许春雨信上说的那个梦,转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