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在笑自己,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人,杀人都没有负罪感。”
摩托车一路颠簸,从满是石子的小路上,晃晃悠悠的开到了矿场。
已经是深夜了,矿场的机械依旧没有停歇,数盏探灯在矿洞旁边亮起,一队一队的矿工,穿着沾满石灰的工作服,满是疲惫的从矿洞里走出。
张角他们把车停在一边,安库从拖车上拽下一块帆布,把车遮盖住。
五个人直奔闪烁着彩灯的红灯区,一条扭扭歪歪的街道,两边闪烁着粉红色的灯光,七扭八斜的广告牌上,布满了石灰。
酒吧里的喧闹声,舞厅里震耳的音乐,在街上醉倒的矿工,看起来煞是热闹。
张角他们直奔一家舞厅,一个打手让他们过来付钱,被苏三一拳打在脸上,丁三和马三两个一起使劲把打手撞到了墙上。
在这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舞台上穿着裸露的舞女,摇曳的身姿和那诱惑的姿势。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小波动。
张角:“问一下,你们这里的老大是谁?或者说看场子的是谁?”
那个打手被苏三他们死死的按在墙上,身上的枪也被夺了,听到张角问话,苏三把捂着打手嘴的手给拿开。
打手当即就要大喊大叫,被张角拿着枪一下子砸在嘴上,满嘴的牙都跟掉豆子一样,随着嘴里的鲜血吐出来一把。
张角拽着打手的头发问道:“再问你一遍,这里谁看场子?”
这打手也是个硬骨头,斜着眼睛很是不屑的看着张角,满是鲜血的嘴里,支支吾吾的说:“我艹……”
脏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角一拳砸在了左眼上,用力之大直接把打手的眼球都给打爆了。
眼看问不出来,张角让安库和丁三出去接应,马三和苏三都系上了黄头巾,拿出了霰弹枪做好了准备。
张角拽着打手的脖子,直接砸向舞厅,打手这百十斤的体重,在张角手里如同一个铁饼,直接飞过那些看客的头顶,砸在舞厅上。
半个身子撞在舞厅的钢管上,满脸鲜血的打手抬了一下胳膊,想挣扎着起来,随着一口鲜血涌上来,头一垂就了生的死了。
把舞台上的舞女吓的花容失色,放声尖叫,台下顿时乱做一团。
还有人趁乱把舞女从舞台上拽了下来,上下其手,一时间整个舞厅里上混乱比,有男人的咒骂声,女人的尖叫声。
有往里走的,有往外跑的,还有趁乱打劫的,跑到门口的柜台前,拽开抽屉抓了一把钱币就往外跑的。
这骚乱很快就引起了注意,只见舞厅后门那里,领班带着四五个打手走了过来。
看着下面混乱的场面,领班大喊着:“都给劳资住手!”
可是在这种混乱的场面里,他这声音跟老鼠叫差不多,根本法制止混乱。
甚至,这领班都看到,舞女被一个男人强摁在地上做着活塞运动。
砰!领班拿着一把手枪,直接打爆了那个男人的头,血液混合着脑浆喷溅出去。
那个舞女哭叫着从地上爬起来,用手遮着身上,往舞台后面跑去。
这一声枪响,也让原本比混乱的场面冷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