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顾笙平,你这等纨绔,还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开认输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那男人叫嚷着,瞧这架势,势必要逞这一时之快,好好奚落顾笙平一番了。
顾笙平瞥了那人一眼,转头正对上了落座的宇文夜萧“二皇子殿下,草民的确才疏学浅,所会不多”
话未完,就听那男子幸灾乐祸的插话说道:“这就对了,你顾笙平,吃喝嫖赌什么都会,这作诗嘛,且是你这种下作之人能染指的,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你还真是聒噪”顾笙平拉扯着嘴角,声似寒刀,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盯那狂妄之人“如此不懂礼数,你才是有辱斯文。”
“好了”靖王低沉的嗓音在船舱中响起,这才平息了此时的嘈杂“你,到底会不会,要是做不出来,就退到一边去。”
王爷看不上顾笙平,她不生气,毕竟这名声与他儿子一样,都臭不可闻,世子是个什么德行,王爷自然也会认为,顾笙平也会是那个德行疑。
“那晚生就献丑了,还望诸位听好了”顾笙平上前一步,吟诗作对嘛,总要有一些气场的,挺行抬头,摇头晃脑的,看过,学来也不是问题。
疤姐把三炮经常逗弄女孩子的一首诗,念了出来。
不是因为此诗其中的意思,只因这诗够短,她记得住,仅此而已!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
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这诗的名字是什么,疤姐还真不知道,每次三炮说的时候,也没说名字呀,总在耳边嗡嗡这几句,她纯粹是听到会的。
每次还都一副伤心落泪的模样,骗得那些女孩子心软又扑怀的,简直就是造孽。
顾笙平说完,先看了宇文未央一眼,本以为给她的会是个惊喜,却不想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竟然如此的复杂,浑浊的很,让人猜不透。
“好,真是妙哉,妙哉!”宇文夜萧率先开了口,拍手连连叫好,这才唤醒了还沉浸在其中的众人,跟着叫好了起来。
本还端着的靖王,竟也在给顾笙平拍好叫绝。
疤姐的汗都下来了,直至这掌声出现,她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她这算是给顾笙平长脸了。
闻声走进来的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荆儒非问了他人,才知,原来是顾笙平作了首诗,引得了众人的喝彩,这倒让二人惊讶比。
“那畜生会作诗?怎么可能!”荆儒非法相信,瞪大的双眼带着惊奇在与阮静娴讨要着答案。
阮静娴也的确不知,她可没见过顾笙平拿过书,他的屋子里,连一本书的影子都没有过!
“真是好诗,没想到顾公子的文采这般的出色,大家说,这诗,是不是该上榜?”
宇文未央提议道。
所谓的上榜,就是写下来,挂在这里,让众人瞻仰,学习。
“小女愿意帮助顾公子来执笔。”
人群中走出一女子,一身花梨色的锦缎,苏雅端庄,鹅蛋脸,五官清秀,不的美人胚子,称得上是位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