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柳大哥,打猪草还是可以的,不能都让你弄。”
“行,那我就先走了。”
“柳大哥你还走啊?”
“那里面还有一个大猪和两个猪仔呢,我去叫人弄回来,分点猪肉。你是不知道,到底是衙门的人,说好了五五分,他们打到的,都偷偷运走了。”
“那咱们打的还要和他们分么?”
“不用了,村长找他们了,村长和他们说,你们打回去多少,向上头交多少,我们不管了,我们打的也不分了。”
“他们同意啦?”
“当然了,他们打的比咱们多多了,占便宜自然是同意的。不说了,我先过去了。”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星期,这场运动才告一段落,村长做主给大家放了三天的假期。让大家休息休息。
柳长生背着今天分到的一背篓肉,整个人开心的往回走,回到家就看到一片祥和的样子,柳母把熏好的,和风干好的肉放到篮子里面,盖上竹盖子挂在粮仓的梁上,顾岁和在把腌肉的缸往里面挪,看样子是还要再放一个缸,柳长生刚要说话就见柳母快步的移到大锅前,把里面靠出来的荤油盛到罐子里面,大把的往里面放盐。搅拌均匀之后,垫着厚厚的布放进了厨房柜子里面,只见里面都已经好几个罐子了。另一个灶台还卤着一锅肉。
“娘,岁和,我回来了,能休息了,村长说,休息三天开始春种,这三天我把家里面的菜园子给翻好,把垄给备好,到时候您和岁和直接种就好。”
柳母见状,赶紧说“不用啦,你都忙了这么久了赶紧去休息吧,这刚化雪就让你们进山,危险不说,还又冷又泥泞,你好好休息吧,娘自己就成。”
顾岁和那边刚把腌好的两坛子肉给规整好,过来就听见柳长生的话,“哪里就用得着你全都干了,当我是死的么?,地我已经翻完了,我只是不会备而已。”
“行啦,傻笑什么,快点把背篓放下。”顾岁和接下背篓往里面一瞧“你又背回来的猪肉啊,娘你看,又背回来四五十斤,咱们这次的做成肉干吧,昨天带回来的,在井里面晾着的那三十斤,做成腊肠,一半辣的,一半甜口的,咱腌的那两坛子,差不多三十斤肉够咱平常吃的了,再说还有后院那三头呢?”
柳母听着话抬头说“行,都听岁和的,不过啊,这几天得听我的,把那盆油滋啦给吃了。”
于是柳母在那边揉面,做了油滋啦饼,而柳长生趁这个时候搭了一个简易的灶,一会儿烘肉干,顾岁和那边把肉分割好,放了空间的调料腌了起来。剩下的肉拿到空间给搅碎,开始灌肠。
那边顾母烙完饼,已经开始包包子了,柳长生把顾岁和刚才腌的肉放到了简易灶上面烘干,偶尔翻个面。那边顾岁和已经将肠拿出来放到竹筐里,扣上盖子挂到了梁山,到时候吃的时候剪两节下来,煮一煮,或者蒸一蒸就好了。
当天晚上终于忙完了,柳母拿着剩下的最后两颗酸菜,一颗包了油滋啦酸菜包子,一颗炖了五花肉,把油滋啦饼悬在了井里,晚上吃的是,酸菜油滋啦包子,酸菜五花肉,撒上了盐加上辣椒面和孜然面的油滋啦,还有一个菜籽油炒的小青菜。
吃饭之前柳母拿出食盒在里面放了十个包子,一盘油滋啦,和一碗酸菜五花肉,让柳长生给赶牛车的洪大爷送去。
洪大爷人好,平时用牛车也痛快,再者自己一个人带着两个孙子不容易。
柳母见柳长生去了和顾岁和说“洪老头的儿子早些年生病没了,媳妇第二天就跑了,留下当时一个一岁,一个三岁的娃娃。也是不容易啊。”
“现在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洪老头的大孙子,今年十七岁了,学了些书,现在在县里做了个账房先生,小孙子学习差点,但种田下力气,也是个能养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