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嵘把蓝色的细条香烟倒扣在烟盒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向来遮住眉眼的碎发往后撩起。
他手上拿着一颗糖,粉色的白桃硬糖。这种糖他家里还剩一大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单。
甜腻的糖果味和清香的白桃味随着塑料壳被撕开的瞬间在空气中蔓延,付新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起了那张脸。
那张恣意乖张,偏偏令人恨不起来的脸。
嘴里的硬糖被咬的咔咔作响,付新嵘看向下方小少爷高挑的身影,视线一瞬间变得晦暗。
似是猎人看见了他一直静候的猎物。
他看着小少爷上了四楼,推开了一班的门,和学委说了几句话,然后转头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付新嵘面表情的把嘴里的糖咬的稀碎,似是要把眼瞳倒映里的那人也咬的粉碎。
视线逐渐变得炙热,即便是这样的距离,付新嵘都可以看见小少爷手腕上被耳机线捆出来的纤细红印。
缠绕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漂亮的要命。
白初带了一群人从右侧的楼梯上来了,仔细看去,口袋里面微鼓,估计还带了东西。
但付新嵘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甚至还在想,也不知道小少爷洗干净了没,怎么洗的。
毕竟他对着那口雏穴射了可不止一次。
其实付新嵘没想和白初扯上什么关系,他清楚他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而其它想要的,都会在这之后逐渐的主动朝他靠近。他完全有这个自信。
付新嵘听着门边的脚步声,蓝白色的校服被风吹的微微掀起。
是白初勾引他的。
烟盒准确误的从五楼天台抛至四楼拐角的垃圾桶——
哐的一声,门开了。
白初把黑色冲锋衣的衣领拉到了最上面,银灰色的反光条沿着拉链隐隐闪着光。
他冷眼看着面前站在天台上的人,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口舌,直接摆了摆手。
“别死就行。”
有人从口袋里拿出刀看了白初一眼,小少爷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坐在了一边的空旷空地上,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场景。
白初身下垫着不知道谁铺在地下的衣服上,他揉着还有些微肿的手腕,裤子下的大腿肉因为疼痛还在时不时的抽动。
基于人设,白初这次势必要给付新嵘严重一点的教训,所以他完全没有管被围在中间位置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