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還是說你也不記得哪天生了我?”
他的生日是春末初夏之交,查到的時間和留給福利院字條的一樣,只是被領回秦家後,被承認的那天秦言給他辦了個生日宴會,連帶著戶口本身份證上,都是今天的日期。
至於原本的生日,又有誰在意呢,直到他長大,到現在,依舊過著這樣的‘生日’,連秦淮安自己都快忘記了,但是這一刻又無比清晰。
“秦氏總裁的生日不好嗎?”江若離終於微微偏著頭望了過去,眼中映著星光和秦淮安的臉龐,“我還送了禮物呢。”
秦淮安覺得自己真的是醉了,難道還奢望著什麼溫情安慰,諷刺的語氣像是自嘲:“呵,好,非常好。”
江若離沉默不語,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外套,夜晚海上風大,走過來時一位半醉好心人遞過來一件,擋風剛剛好。
秦淮安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以及明顯是件男性的外套,內心的火氣找到了出口。
“這件衣服不是原曲生他們身上的,怎麼?又在船上找了個新金主?!”
“是又怎麼樣?畢竟要是失寵,淮安你也不會養我,我喜歡住漂亮的房子,買好看的衣服,討厭枯燥乏味每天要打卡上班的工作,由簡入奢我才知道這些有多美好。”
“你還真有臉說!!那為什麼不乾脆給秦言那個老東西當小老婆,哦對了,他會打人”,秦淮安的面色隨著說出口的話語越來越冷,“那為什麼還要生下我?直接打掉不是更方便你找人包養!!”
“我不忍心,好了,如果秦總裁你要在這裡吹風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江若離轉身做勢要離開,影子在甲板上變動。
才走幾步,就被一把拉住,身穿高跟鞋加上突然的襲擊,導致江若離摔倒在甲板上,手撐著上半身坐起才顯得不那麼狼狽。
秦淮安扯下那件礙眼的外套丟遠,並沒有選擇把江若離拉起來,反而跟著屈膝伏下身子,對著她耳邊輕聲說到:“什麼不忍心,明明最狠心的就是你。”
接著像醉了一樣,嗅起了江若離身上的味道。
被男人有些溫熱的鼻息弄得脖頸發癢,江若離忍不住有些想笑,又挪動著身子想拉開些距離。
“躲什麼,明明之前在茶館的時候你巴不得我這麼做,還是怕原曲生上來看到你勾三搭四?”
秦淮安腦海分外清醒,但是理智的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任由身體貼近比起自己體溫稍低的女人,他已經被管束了太久,作為私生子捱罵了太多,也在秦家聽話了太長時間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在懷裡。
而江若離總是沒心沒肺又一貫會裝的樣子,是不是隻有肉體上的連結才能讓他們同感,才能讓兩人這段本就雜亂不堪的關係完全變成黑色的汙濁鎖鏈,讓母親不再隨便拋棄離開他?
在江若離的脖頸上吮吸出了一個淡紅色印記後,秦淮安不想去猜測了,他也想徹底放縱一次,就算知道再也回不了頭,
聽到樓梯上傳來有人像是被嚇到一樣急忙下樓的腳步聲,他也不想去理會,發瘋的人會在意這些嗎?
秦淮安的親吻從江若離的脖頸,落在了她的嘴唇,害怕那雙唇中間會發出些讓人不想聽的話。
他的吻伴隨著啃咬,樣子有些發狠,只是唇齒相依的一剎那又收了力度,變成了情人間的親暱。
首先是長裙被撕破,接著幾個呼吸過後,兩人的衣裙都不再是阻礙。秦淮安像是終於拆開了心儀的生日禮物,在月光的照耀下,近乎有些虔誠地含住江若離胸前已經顫立起的乳頭。
江若離的喘息變得有些混亂,時不時發出幾聲呻吟。
秦淮安像是被鼓勵了一樣,輕笑著用舌尖挑逗著的兩團軟肉,以至於那豔紅的乳尖開始分泌點點汁液。
男人身下漲得難受,插入花穴的手指從一根加到了三根,抽出來的時候手指上都是溼淋淋的。
“真騷”,秦淮安不再猶豫,直接一挺腰,把肉棒猛得插入了小穴。
忍住初次插入射精的衝動,秦淮安一邊抬起江若離肥白的大腿好讓身下的動作更加順暢,一邊猛烈地衝撞。
不過幾下他就無師自通找到了節奏,和花心深處一撞就引得江若離花穴裡軟肉痙攣死死吸著自己肉棒的敏感點。
“嗯不愧是母親……我們果然是最契合的”
秦淮安的肉棒迫有幾分橫衝直撞的意味,操弄間甚至能聽到肉棒搗進花穴噗呲噗呲的水聲,背德的快感,露天的場地讓身體更加敏感。
一想到就是這樣的甬道生下了自己,秦淮安覺得身下又脹大了些,更加貪婪地用一隻手揉捏擠弄著江若離一手難以掌握的乳房。
“啊哈……太快……淮安輕一點”
江若離之前也見過摸過甚至舔過秦淮安的肉棒,雖然比起原曲生的長了一些,彎了一些,她也自認為吃的下,可沒想到錯估了他的熟練度,這就是男主的天賦嗎?!
“嘶……你的另外一張嘴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是說想要換個姿勢?”
江若離被頂得不想說話,如果不是不愛運動腹部還有些軟肉,她都覺得自己肚皮上能浮現出肉棒的輪廓,但不可否認那洶湧的快感,彷彿他們的身體就應該如此完美契合。
秦淮安看見江若離兩眼迷離,有些痛苦又滿是慾望的面容,決心要讓她先洩一波,更加賣力猛幹起來。
不排除是太久沒有新鮮肉棒吃的可能,江若離只覺得宮頸口都快被頂開,腰身也不自覺迎了上去。
“好孩子……快給我”,江若離說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淦!是你自找的!”
秦淮安不知道自己是被她的語言還是表情刺激,粘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噴了出來,粘稠的液體衝擊著甬道敏感溼潤的軟肉,引起江若離的似悲慼似歡愉的尖叫。
還是秦淮安撿回些理智,捂住了江若離的嘴,大口含住她因為情動滿溢位來的乳汁,吮吸著想要更多,而身下的肉棒也再一次精神抖擻起來。
原曲生這邊因為許久不見人回去,江若離也沒拿手包帶著手機,他只好讓季妙勝先在舞廳裡繼續等著,自己出來詢問遊輪上的服務員,期間還碰到了那個餐廳裡的女生。
還沒等他問,對方就彷彿受了什麼驚嚇一樣跑開了。
“嘖”,原曲生有些煩躁,不過好歹還是有人記得,似乎那個女人是往上層走了。
通往頂層的樓梯設有一扇小柵欄門插了閂,不同於下面的華麗,柵欄上還有著斑斑鏽跡,除了天晴觀景,夜晚風大少有人煙。
已經到下面幾層看過的原曲生嫌棄地拔開插栓,踏上了樓梯,越往上走越能聽到海風夾雜著有些耳熟的聲音。
反應過來的原曲生幾乎是三步並做兩步衝了上去,踏上最後一節階梯,看到眼前的一幕幾乎要發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