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向宋薛正手里的野鸡,“还有这些只鸡,先放在空间里养着,免得被野狼霍霍了。”
说完就走出客厅,去看今天种下的食物。
两块黑土地里,番薯、花生、山药等植物的叶子长满了两块黑土地,池塘里荷花莲蓬也开满了池塘,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看到这副景象,宋月龄满脸的愁云总算散了些。
吃过晚饭洗完澡后,母女俩便靠着火塘里的火堆和炕琴上的闪闪晃动的油灯捣鼓自己的东西。
一个坐在被窝里做衣裳,一个撑在炕桌上写“开年赚钱计划”。
小屋外只要有点动静,她们便伸长了耳朵去听。
确定不是狼,又继续捣鼓手里的事儿,就是没有睡觉的打算。
因为心里害怕,害怕野狼会在她们熟睡的时候偷袭。
一直熬到宋舒兰脑袋忽然打了个晃,宋月龄才提出结束这种惶恐不安的煎熬,去睡觉。
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可就算如此开导自己了,宋月龄依旧是带着高度紧张的精神入睡。
那种感觉,没经历过人可能很难理解。
就像睡在狼窝里一样,稍不注意就会被撕破喉咙。
好在夜里没有出现任何危险,宋月龄几乎是一觉到天亮,连两个舅舅来没来过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两天,她照常起床,带上辣条去县里,照常回家,没人任何事件发生。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找村里的木匠定做了一块滑雪板。
因为大雪封了山,到处都是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身为南方人的她雪都没见过几次,一下雪就找不着去县里的小山路了。
有了滑雪板,她甚至都不用靠进出空间来赶路,光是用滑雪板就能快速到达青阳县。
那个木匠工还因此在村里赚了一小笔钱。
日子又过了五天,野狼还是没有下山。
一开始惴惴不安的村民们都认为野狼不会回来报复了,或者说打死的那两只野狼是被族群赶出来的,已经放下了警惕心,包括宋舒兰。
出门不再结伴,牲畜也懒得关进家里。
似乎只剩下宋月龄还日夜高度紧张着,甚至演变成了野狼越是不来,她越坐立不安,头发都愁掉了好几把。
期间宋彩婷来家里看过母女俩几次,宋月龄担心宋彩婷路上会遇到偷袭,亲自把人送回家都不安心,最后让宋彩婷不往小屋看她们才放下一点心。
又让宋薛正到山里去查探,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野狼的踪迹,包括其它动物的也没有。
整个森林静的诡异,夜里连声虫鸣都没有,格外异常。
宋舒兰开导过她,这是因为动物都冬眠了,属于自然界的正常现象。
可她不这么认为。
她觉得那些野狼在唱空城计,或者说为声东击西会更贴切。
它们在用假象迷惑村民,让村民做出误的判断,最后在村民放下防备的时候,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