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贤妃立马反驳,此事本来就不是她做的。
江祥福又呈上一叠纸:“皇上,这是供词。”
贤妃一见立马急眼:“怎么可能呢?这丫鬟我从来没见过,如果是我做的,我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淑妃直接上手就要抓贤妃,她也不信是文宁所为,毕竟孟柳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那样懦弱的人怎么可能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
“你个贱人,害的我儿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你还要狡辩,是啊!我儿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贤妃以及四皇子就得利了!你好狠毒的心!”
两个妃子当场就动起手来,旁边的丫鬟们忙上去劝,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头上的发髻也乱了,朱钗掉了满地,简直是一团乱。
宣成帝又怒起来,简直丢人:“都给朕住手!事情还没个定论,你们就这样闹,成何体统?还嫌不够丢人的?!”
淑妃呜呜呜的哭起来:“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我的启明还在床上躺着,臣妾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什么事,臣妾如何活得下去!”
宣成帝眉头就没松过:“宣这丫鬟的家人来。”
一个瞎眼鳏夫跟一男一女被领了过来,其中的那个年轻男子一跪下就大喊冤枉。
“都是贤妃娘娘安排令香这样做的,其他的草民一概不知啊!”
贤妃:“你撒谎,本宫何时吩咐过她?还有你,本宫又何曾给过你银子?”
那妇人道:“贤妃娘娘自是不会亲自来送银子,来送的应是贤妃娘娘的贴身侍女,那丫鬟亲口所说是贤妃娘娘的人,民妇还记得她的长相!”
宣成帝一个眼色,江祥福道:“你看看,在场的可有当日那丫鬟?”
妇人巡视一圈:“是她!”
手指的地方正是太安侯府庶女严静娴身旁伺候的丫鬟。
严静娴当即白了脸色,她知道太安侯本是想将严静岚嫁给皇子,她原来只是想引嫡姐重装皇子,可不知道谁给三皇子下了药,眼下竟是闹到如此地步!可她没安排丫鬟说是贤妃送的银子啊!
丫鬟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不知这人为何要指认她是贤妃的人,但贤妃娘娘跟文宁公主还可以分说一二,她只是个侯府不受宠小姐的丫鬟。
此事绝对不能跟她家小姐牵扯上,她的家人还在严静娴手中。
自知命数已尽,她咬牙道:“皇上恕罪,此事跟我家小姐关,”
她顿了一下,看向严静娴,这一眼是希望严静娴能看到她的面子,多照拂她的家人,接着认命般道:“是贤妃娘娘拿奴婢的家人威胁,要陷害三皇子!奴婢愿以死明志!”
言罢,她当即就撞向了殿内的柱子,当场就死了。
严静娴也连忙跪下来:“皇上恕罪,这丫鬟乃是太安侯夫人给我安排的,臣女一向不喜,不知道她怎么会听了贤妃娘娘的指示,做下这么大的事!”
又来一个诬陷她的,贤妃眼神不善,究竟是谁!淑妃?不可能,她即便要做什么也不可能拿自己亲身儿子赌,太安侯?仇怨也陷害不到她头上来,她扫视一圈,直直的盯着孟柳。
此事定是柔昭仪母女两做的!那丫鬟刚开始指认的可是她!
她忙向宣成帝表忠心:“皇上,此事绝非臣妾所为,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若是臣妾做的,臣妾不得好死!”
“别忘了一开始那丫鬟可是文宁公主派去的!若说此事臣妾有嫌疑,那公主也逃不了干系!”
“还有太安侯的这位小姐,自己的丫鬟又怎么为他人所驱?难道太安侯连自己府中的丫鬟都约束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