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心中舒坦了,其实驸马的岳母正儿八经的只有皇后,他们这些后妃是不配被称之为岳母的,但女婿有这份心,证明他看重自己的女儿,所以柔妃也就放下心。
小九到底只是个孩子,跟着大人一块儿坐了一会儿,他就坐不住了,屁股在凳子上一扭一扭的。
顾知行见状:“九皇子可要跟我去玩投壶?”
小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巴巴的看着柔妃。
柔妃没好气的点点他的头:“去吧。”又转头对顾知行道:“有劳驸马了。”
“碍。”
一大一小走出屋子,柔妃才复又开口:“贤妃死了。”
孟柳吃着点头随口问:“应该是淑妃干的吧?”
柔妃点头:“三日前就死了,想来是淑妃专门趁着那日混乱下的手。”
贤妃的死,孟柳也不意外,把人家儿子都弄残了,人不跟你拼命才怪,但她始终觉得那件事并非贤妃所为。
“母妃,你觉得害三皇子之人真是贤妃吗?”
柔妃讶异她会这样问:“当然,若不是贤妃还能有谁,此案是刑部审的,应当不会出。”
“可是刑部尚书,貌似是德妃娘的家人?”
孟柳这么一说,柔妃细细回想起来:“你这样一说倒也是,贤妃在宫中一直以来都很端庄,她即便要出手照理说也不该这么明显,当日之事很明显就是将所有证据都指向贤妃,这本来就不合乎常理,没有那个凶手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她又皱了皱眉:“德妃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贤妃跟她也没仇,难道.....”
柔妃忽地想到什么,跟孟柳四目相对,从眼神中得知此事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她还真敢想,大皇子那样,她居然...”
孟柳:“不过贤妃也不算辜,我想来想去当时指认我的丫鬟除了贤妃就没有别人了,德妃算计贤妃,就不会又算计我,万一到最后两头不落好呢?淑妃也不太可能,毕竟是她召开的赏花宴,若出了什么事,她第一个逃不了干系。”
“眼下前朝后宫的局势越来越综复杂,你跟驸马在宫外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叫母妃担心。”
孟柳挽着柔妃轻轻的撒了个娇,笑嘻嘻道:“知道啦。”
四个人又用了晚膳之后,赶在宫门下钥之前,孟柳跟顾知行回了府。
顾知行忽然提起:“那日害你之人是贤妃。”
“你怎么知道?”
顾知行眨了眨眼:“因为姑母将他在宫中安插的人手都交给了我。”
皇后对他着实是好得没话说。
到府第一件事,孟柳就吩咐了丫鬟她要沐浴。
来回奔波了一天,她现在只想速速清洁完自己躺着去。
但顾知行可不依,自从第一次过后,孟柳借着不舒服已经休息了两天!他每日抱着她抓心挠腮,眼下见她好了,自是不肯放过她。
孟柳确实完全好了,也就半推半就,两人又是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