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哈利似乎有点儿破罐子破摔了,“不过我想赫敏她知道答案,瑟普勒斯也知道,您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
斯内普教授的脸色阴沉下去,他厉声叫格兰杰坐下,然后指了瑟普勒斯一下,瑟普勒斯很有眼力见的起来回答问题:“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乌头。”
斯内普教授看着哈利,然后冷笑了一声:“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为此扣掉五分,而斯莱特林,加十分。”
他声音拉长,轻柔,但是端令人毛骨悚然:“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瞬间羊皮纸和羽毛笔摩擦的沙沙声笼罩了整个教室。
大家都怕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全都老老实实的低头在羊皮纸上划拉,而斯内普教授冷淡的指挥学生进行操作,带着他们认识器皿,了解手法,然后他要求大家两两一组,制作一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
德拉科和瑟普勒斯一组,他俩简直能够算是斯内普教授的宠儿了,在几乎其他人都挨了骂的情况下,他俩完全幸免于难,甚至偶尔窃窃私语几句,斯内普教授都不管的。
“教父厌蠢,”德拉科小声说着,手里正在给坩埚调温,“我的魔药是他从小启蒙的---倒是没有想到你也不赖。”
“我看了很多书,”瑟普勒斯带着手套正在切鼻涕虫,“魔药确实很有意思。”
而且做的好了一瓶能卖很多钱。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他只是把切好的鼻涕虫交给德拉科,让德拉科去煮。
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倒是也端的添了点儿默契,瑟普勒斯看德拉科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
“我把豪猪刺剥好,等一下你煮完就可以直接加了。”瑟普勒斯招呼德拉科一声,从座位上走开,准备去材料柜里拿东西。
只是忽然地面上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了很响亮的嘶嘶声。
那是格兰芬多的纳威·隆巴顿,也是在之前在入学的时候在船上见过一面的,他把他的坩埚烧穿了,里面的药水全都洒出来,泼的到处都是。
瑟普勒斯低头,看着自己的外袍上滋滋作响的几个烧穿了的打洞,他后撤几步,扭头看着德拉科,诚心实意的说了声谢谢。
“谢我干什么?”德拉科把坩埚的火调小了些,然后扭头带着点儿疑惑的看着瑟普勒斯。
“谢谢你当初买的衣服,”瑟普勒斯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又给德拉科展示了一下那几个烧穿了洞,“你买的结实又厚---我要是自己买,我估计会选择经济实惠,那我就不仅仅是烧穿衣服了。”
德拉科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这有什么,跟我一起,吃穿用度绝对都给你最好的。”
他倒是真的财大气粗,当即决定中午的时候就追加下单,再给瑟普勒斯买几件新袍子。
而斯内普教授这个意外又扣了格兰芬多五分,然后接下里的一个小时里骂人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