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魁地奇球场的时候,场上已经有不少人了,有赫奇帕奇,也有格兰芬多,塞德里克拍着瑟普勒斯的肩头,告诉他今天是练习赛,会很有趣。
他倒是细心,知道瑟普勒斯对于魁地奇并不了解,专门去拿了东西来和瑟普勒斯解释,怕他看不懂,觉得聊。
“你什么时候捡了个弟弟!”塞德里克的队友笑他,不过塞德里克看起来并不在意,只是专注的和瑟普勒斯介绍。
“魁地奇的队伍一边儿七个人,其中三个追球手,一个守门员,两个击球手,一个找球手···”
塞德里克讲的认真,瑟普勒斯听的也认真,等到塞德里克收了东西回去准备室换护具的时候,娜塔莎钻了出来,非常嘚瑟的盘在了瑟普勒斯的脑袋上:“刚刚你看中的那个便宜哥体温升高了耳朵也红了哦。”
瑟普勒斯歪了歪头,看了眼周围发现没人---他被塞德里克安置在斯莱特林的看台了,今天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友谊赛,当然不会有什么斯莱特林的人来凑热闹。
“真的?”瑟普勒斯支着下巴和娜塔莎讲话。
“真的,就和那些虚情假意的说你是个好孩子的烂人一样,不过他好点儿,没有奇怪的味道。”娜塔莎丢荡着她的尾巴。
奇怪的味道,瑟普勒斯到如今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不过娜塔莎闻得出来,她总能提前告诉瑟普勒斯,她闻到了烂人,叫瑟普勒斯提前避祸。
实在是避不了的就一口咬上去毒死。
还是那句话,美貌和任何一张牌打出来都可以是王炸,但是如果单出,那就是作死。
所幸瑟普勒斯在少年的少年还没张开的时候就捡了娜塔莎,他始终不是单出牌。
“塞德里克哥哥不是那种人,”瑟普勒斯支着下巴看塞德里克骑着飞天扫帚在天上飞,“我知道我好看,看了我不喜欢反倒生厌的才是心胸狭窄的玩意儿。”
娜塔莎对于瑟普勒斯的这种自信不想评论,只是哼了一声:“他最好不是,不过就算是也不过是咬一口的事儿,一口不行就多咬两口,怕什么。”
瑟普勒斯闻言把娜塔莎从头顶拎了下来,敲了敲娜塔莎的脑袋。
“是了,我倒是忘了提醒你了,这在霍格沃兹不比咱们在外头随便儿,想干嘛干嘛,咬死一个就咬死一个,但是这里不行,我前两天翻书,这里的人是能解了蛇毒的,虽然有些麻烦,用的材料也不是凡品,但是却实打实的能解开。”
瑟普勒斯的手指搁在娜塔莎的头顶打转儿。
他会蛇佬腔,能和娜塔莎说话,说的频繁了,娜塔莎也逐渐聪明不少,但是整体来讲心智并不多么成熟,也不过就是几岁孩子的智商,是那种觉得好就是好,坏就是坏的程度。
瑟普勒斯每天去叫德拉科起床,娜塔莎都觉得是德拉科在欺负瑟普勒斯,一度想过要不要把德拉科也咬死。
“若是直接咬死了也就罢了,若是一旦没死,怎么办?”瑟普勒斯孜孜教诲。
“你教过我咬了人要记得补咬的,”娜塔莎迷惑的回答了一句,“我不会咬不死人的。”
瑟普勒斯眼前一黑。
哦对,以前瑟普勒斯叫过娜塔莎,咬完人瞄准大动脉,因为血液流的快,到时候人死的也快,咬完人之后也要记得补咬,免得人死不了,到时候自己反倒是被抓住或者拿到什么处。
这些都是他瑟普勒斯在看过数本故事书之后总结出来的至理。
杀完人不补刀是不行的,是绝对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