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花心跑到上次欧阳流云介绍的郊区工厂,想把脚踝的定位器剪断。
这次的又密又厚,被喊来加班加点的工作人员,用各种工具尝试了几次,都不行,拼尽全力也只能剪一点口子。
于是请教了一位资历深的老员工。
对方的话此时还回荡在花心耳边。
“这个取不掉,需要融才行,但是融的前提就是先取下来。由于现在技术不成熟,估计得一直戴着了。”
既然取不掉定位器,只能回安家。
又由于害怕,便舔着脸躺在安妈床上。
安妈也知道她刚刚做的那件事,那是自己儿子啊!被她刺激成什么样了。
但花心说的有理有据。
安妈也清楚安鑫寒什么秉性,干脆什么也不管,直接躺下睡觉。
安鑫寒看不到花心的时候会发疯。
当知道她在家里。暴动的心才稍微静下些。
如果,她今晚不在家,他定会去掀了李壮华,搅得他们一家子都不安宁。
因为他就是一个疯子。
安鑫寒回到家,卧室空空如也,手机定位却是在别墅,别墅里其他房门全被紧锁。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可能在妈妈的房间。便跑到一楼抬脚踹开安妈的房门,把里面的两人吓得不轻。
安妈看着掉了一半的门,和来势汹汹的安鑫寒。
气的不行。
大吼一声。“出去。”
花心呆坐在床上瞪大了双眼。
完了啊“!!!”
安鑫寒沉着脸,抱起一动不动的她。
然后就被带回了二楼房间。
她皱眉思索,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啊!其实也没做什么事,就被人喂了一杯酒。
有必要恐惧成这样?
确实也有必要。
那就是安鑫寒像一条疯狗张嘴用力撕咬脖子的时候。
她伸手拍着男人埋在脖颈的头。
“安鑫寒,疼死了,不是说好的不准咬人吗?而且你刺激我那么多次,我就刺激你一次怎么了。”
“都是我的朋友,你还去瞪他,你让他怎么看我,怎么想?”
“还有欧阳流云他舅舅也是,他一个长辈,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句话,让我的脸往哪搁?让他怎么看待这个事。”
她把今天发生的事,一口气发泄了出来。
……。
而男人就跟失聪了似的,他做他的,她说她的。
花心的脖子现已满是伤痕,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反反复复。折磨至极。
经常被咬,也有些免疫了,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应激反应。
她伸手用指腹轻轻滑过刚刚被咬的位置,顿时一股湿热感传来,又出血了。
待安鑫寒发泄完,就要去洗澡,所以先放开了她。
等会他洗完澡就是下一轮的折磨。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几分钟后。
男人穿了件浴袍腰带系的松垮,从浴室里走出来,大片冷白的胸膛露出,结实的胸肌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
脖颈处存有残余的水珠,正慢慢没入衣领子。
花心拧眉看着一屁股坐在床边的人,“你能不能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再来床上坐。”
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着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强烈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