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须自量,信人方不疑。你现在,信我也要扎,不信更要扎,否则如何证明我的医术,是真是假?”林平一声长笑道。
将针卷在地上一铺,手在上面一悬一抹,“唰”,一排排银针倒悬在手上,这一手花活儿玩得极为漂亮,也让方明明看得眼前一亮,咦,这小子,好像真有两把刷子啊。
“坐直了,不要再动,否则,针下无眼,死活不论。”林平故意吓她,随后,已经开启了月河之眼,走到了她的身前,上前就是手一掠。
“唰唰唰”,在林平月河之眼的引导下,连续三针,准确无误地扎在相应的穴位上。
“啊……好痛啊……”方明明惨叫起来。
“闭嘴,这是膻中、鸠尾、巨阙三穴连扎,都属任脉,气血运行的必经之路,我要先闭气闭血,而后才能给治疗受损经脉!”
林平喝道,心下间一阵快意。
臭丫头,让你张狂,只要针一扎上,你就算落在老子手里了,想收拾你,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原本应该是一针便能解决的问题,他偏要多扎三针四针的,而且专挑最痛的穴位扎,虽然手法比理应该用到的手法复杂得多,但也能让他狠狠地出口气。
当然,他并不是那种跟小姑娘一般见识睚眦必报的人,但是,这个暴力妞,确实有必要这样狠狠地收拾一下,否则她会不停地跟自己张牙舞爪!
他手一掠,“唰唰唰”,又是好几针,方明明“哇哇”大叫,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痛,好特么痛啊,比月事来后的前三天还要痛呢。
可是身上已经扎了不少针,她现在是一动都不敢动了,只能哇哇叫着流泪。
林平心下间暗笑,见整治得她也差不多少了,开始凝神,继续下针。
只见针光闪动,针落如星。
转眼间,他便给方明明扎完了针。
说起来也怪,就在林平的最后一针落下时,陡然间,一股暖/流便从膻中发起,然后,一路下行,如一股温泉般,缓缓浸入宫中。
刹那间,宫中寒冷如见了太阳一般冰消雪融,寒与痛被不断地驱逐了出去,最后逐渐下行,化做一股暖/流,溢出体外。
“哇,好舒服。”
方明明闭起了眼睛,轻呻一声,一直紧蹙的柳眉缓缓舒展开去。
舒服,真的好舒服,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
自从五年前自己的境界一跃而上黄级三品之后,她就一直在那几天痛得死去活来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
这小子,真的神了啊。
“你宫畔筋脉已经受损,但主要是因为筋脉偏移,部分纠结缠绕梳理不开,一团乱麻。
现在,你不要动,闭起眼睛,行运真气,跟随我的真气去循经走脉。
先将偏移筋脉归位,然后将纠结绕缠的筋脉打开,导引气血行运进去,以血温养,不再受寒阻滞,这样,你的毛病就会一点点好起来,最后恢复正常。”
林平说道,同时隐蔽地向下看了一眼,咧了下嘴,声调有些异样。
靠,他刚才被方明明气的,有些让人尴尬的特殊情况,特么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