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庭眼色一凛,手持折子轻拍上了陆若珩胯间。
“唔!”
薄薄的奏折打在已然情动的女逼上,瞬间打得汁水炸开,润湿奏折表皮绒面。谈庭并没用太大力,打在穴上更多是一阵轻微的麻,然而陆若珩见到拍打自己穴口的物件时神色大变,张口骂道:“你......!荒唐!”
总算是有了刚入宫时与自己处处针对句句吵架的样,谈庭微微一笑,手中奏折拍打却并未停止,反倒用另一只手摁住陆若珩腿根抑制微弱挣扎,逼他被迫承受拍打,把柔软穴口打得发抖,淫水四溅,穴口柔软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缕缕。
“这种垃圾折子,废了便废了。”几下打完后花唇肿胀起来,腿根红了一片,谈庭将这本奏折随手丢到一边换上自己的阳物探入。
终于进入正题,陆若珩松了一口气,目光控制不住朝着被丢到一边的奏折看去,写着自己罪状的折子封面已被淫水浸湿,内里字迹都模糊起来,纸面发皱,再不能看了。
“专心。”谈庭一个深挺直接操到最深,抵住子宫口,软嫩的小口对阳根却是顺从又欢迎,一收一缩挤压着龟头顶端。
“你若想干那事直接来就是了,干嘛还弄这么多。”陆若珩有些语,放松了甬道,使男根往内进得更深,直到龟头闯入软嫩的子宫操到最深处,宫胞似乎都能描摹出阳物的形状。
开始是不愿的,每次上床都如同上刑,然而内心坚冰最终也被小皇帝融化,陆若珩在床事上变得配合起来,如今这两具身子比契合。
谈庭在软嫩宫胞内缓慢抽动,满意感受到这层触感不同肉道的密处颤抖着泌出更多淫液,使谈庭阳物如泡在温暖温泉之中,爽得毛孔都打开,突然又是往内一顶,本就上翘的龟头重重蹭过宫壁,让陆若珩一抖腰低叫出声,而后听到小皇帝赌气般的嘟囔“先前是惩罚。”
不知又怎么惹到这位祖宗,此时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陆若珩双腿勾住小皇帝腰,用小腿摩擦腰侧做声勾引,他晓得皇帝喜欢自己这双腿,这般也有讨饶之意。
谈庭却更是来气,合着还不晓得哪了就急着讨饶是吧?
于是下半身开始动作,每次都将阳根拔出陆若珩宫腔,下一次又猛然刺入,似把这肉馕当做什么绽开的花,狠捣花心榨出花液来。
陆若珩随着皇帝动作起起伏伏,身躯都被顶撞得往后移了几寸,宫胞又酸又软,穴口夹紧马上要迎来高潮。
皇帝却在此时凑近他耳边问道:“刚刚你看到那折子,是不是以为朕会把你怎样?”
本沉浸在情欲的身子突然僵硬起来,穴口收缩,夹得谈庭险些把持不住。谈庭奈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陆若珩后背顺毛,开口解释:“朕又岂会不信你?”
世家勾缠太多,武将又权重过高,谈庭纵对陆若珩有再多喜爱,两人交往始终隔着一层君臣身份。自己架空陆家不假,然而对陆若珩真心也不假,如今见本桀骜难驯的少年变成如今这样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心中难免有些复杂,却也只能干巴巴说出一句毫信服力的“我信你”来。
陆若珩本被情欲支配的眼听到此话时一片清明,帝王情,他早分不清谈庭对自己究竟是逢场作戏的控制手段,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真心。从小生在武将世家,学的是出奇制胜的兵法,练的是上战杀敌的剑招,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并人教导,讨厌的时候就冷言冷语,喜欢的时候又恨不得把所有都捧上前,若爱上的只是寻常人家陆若珩这横冲直撞的求爱态度也并什么不对,偏偏爱上的是天下之主,自己乃至全家生死都在对方一句话间,于是这爱变成了飞蛾扑火,灼地陆若珩浑身发疼。
帝王轻吻上陆若珩的眼睫,又重复了一遍“我信你。”又动作起来,将陆若珩送上一次次高潮,到最后用马眼抵住早已撑开的宫口,射出浓精来。陆若珩肚子直接胀起一小块,看上去如怀了谈庭孩子一般,当阳物抽出时,浓精混合着淫水往外泄出,好不色情。
谈庭半是惋惜半是玩笑说道“若珩不如用个物件把子宫堵住,给我生个孩子出来。”说完又见陆若珩神色一变。
明面上在朝堂只手遮天的权派诞下的孩子......纵是谈庭现在哄着,将来又会不会如陆家一般引得陛下猜忌,落得个被架空的下场。
陆若珩低笑,只想把这事当笑话掩过,硬挤出个轻松的语气“陛下说笑了。”
谈庭却好像突然杠上了一样,摸上陆若珩肚子,认真回答:“没有说笑。”
“若珩,我没有说笑,我说想与你一起的。”
殿中沉默许久,陆若珩又一次妥协了,也许他知道今日不哄着任性的皇帝此事法翻篇,又或者一瞬间是真的想相信皇帝口中的誓言,但此时他抬手圈住了谈庭的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总会与你一道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