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们从九曲桥往西门走,黄莹贞打了个喷嚏,何老师就近到一家小卖部给她买了一包纸巾。
“又是你?”胖胖的老板十分惊奇。
“咦,何出此言?”何老师也奇怪。
“昨天你跟另一个白白胖胖的女生来买饮料,那个白胖女生还要多一根吸管,两人共吸一瓶饮料,真浪漫。今天你又带另一个女生来玩,真是艳福不浅啊。”
“另一个白胖女生?”黄莹贞一脸狐疑地看着何老师。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没有共吸一瓶饮料,都是刘丹钰一个人喝,她要多一根吸管回去备用。”
“哦。”何老师的解释不知道黄莹贞信不信。
“她说要练车,我就带她来这里练。”
“哦。”何老师的这个解释也不知道黄莹贞信不信,不过何老师问心愧。
当何老师把黄莹贞放在宿舍楼楼下,天已经完全黑了,何老师赶紧回家,才想到她还没吃饭,不知道她晚餐怎么解决。回到家何老师给她打了电话,她告诉何老师说,她和几个同事一起出去吃,有一个同事载她。何老师妈这时喊何老师吃饭,何老师俩就互相道别,匆匆结束了通话。
“你看,我已经是一个高手了!”刘丹钰兴奋的说。练了几天车,她不仅敢自己开,还敢带何老师了。开始何老师是不答应的,不过架不住她一再的要求。何老师极不情愿地坐了上去。坐在她开的车上,何老师开始时心惊肉跳,胆战心惊,开了一会儿,好像开得还可以,何老师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她又要去在聪明中学任教的大学同学那里,去的时候何老师开车带她去,回来的时候她强烈要求,要开车带何老师。何老师就这样上了贼船。
当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多,虽已是12月份,可南方的天气并不冷。坐在摩托车上,凉风拂面,不用花精力开车,不用观察路面情况,以及车流情况,倒是十分惬意,何老师甚至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正当何老师即将睡去的时候,何老师被呛醒了。何老师使劲挣扎站了起来,擦去脸上的水,试图搞清楚什么情况。大约有十秒钟之后,何老师终于摸清了情况,刘丹钰开只摩托车,带着何老师掉到沟里去了。何老师以为只是做一场恶梦,梦醒之后就会醒过来。很奈,这不是一场梦,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刘丹钰一脸辜地望着何老师,说手机进水了,打不了。她浑身湿透,跟一只落汤鸡一样。浑身沾满了乌黑的淤泥,显然是刚才扎到小水沟的淤泥里。不用说何老师也是一样,何老师的头发还不停地往下滴水。水倒是不深,只大概到大腿左右。可下面的淤泥都接近膝盖了,而且很臭,很脏。这时,正好有一只三轮车路过,刘丹钰赶忙拦了车,回到了教育局宿舍。何老师则试图想把摩托车拉上岸。奈堤岸太过陡峭,再加上摩托车陷在淤泥里,何老师根本拉不动。何老师努力了十几分钟,发现根本望,便颓废的坐在岸边。幸亏事发地点离教育局不远,刘丹钰回到宿舍后,事情就传开了,有几个住在教育局宿舍的同事就赶过来帮忙,其中就有黄莹贞。让黄莹贞看到何老师这副狼狈的样子,何老师的内心是崩溃的。同事们帮何老师叫来一辆三轮,帮何老师把摩托车用拖到岸上,再抬上三轮,拉到摩托车修理铺修。江良开摩托车带何老师到教育局他宿舍,何老师就在他的洗手间里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淤泥,换上他的衣服。
回到家已经六点多了,何老师吃完饭后,又去洗了个澡。用了很多洗发露,沐浴露,可身上依然有股臭臭的死鱼味。父亲笑了何老师,母亲拍摸着胸口说,还好你命大,还好你命大,人没事就好。
由于摩托车放在摩托车修理铺里修,第二天何老师踩着自行车去上班。由于早上第二节何老师有课,原本打算抄近路,通过渡口去上班的,谁知去到渡口才发现渡口已经停运了,那里好像正在建一座桥。去上班已经来不及了,何老师赶紧打电话给江良让他帮何老师顶一下。
人生很奇妙,有些人对你好一点,有些人对你就不那么好。有些人主观想对你好,客观对你就不怎么好,有些人压根就不想对你好。唉,也计较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