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入口处灯火通明,显得庄严而安全,烛光在微风中摇曳,照亮了宫尚角一行人回家的路。
门口的侍卫看到有一行人匆匆而来,立刻握紧手中的刀警觉起来,待看清领头的人时。所有人立刻分列两边,将路让了出来。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行,马蹄声与夜风交织,显得匆忙而急迫。
徵宫,宫远徵和雪重子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砰”
徵宫的大门被人推开,宫尚角和笙墨白率先走了进来,身后的担架上宫子羽安静的沉睡着。
“哥”宫远徵快步迎了上去。目光在看到宫尚角的右臂时狠狠一颤。
“事”宫尚角见他看向自己的右臂面露担忧,用左手轻拍了宫远徵的肩膀,表示自己没事。随后又看向雪长老等人:“等阿木达给子羽解了毒,我在与长老们细说”说完,宫尚角便先进了药室。笙墨白与阿木达紧随其后。
“砰”门被紧紧合上。宫远徵和雪重子等人看着紧闭的房门,面上是止不住的凝重。
屋内,阿木达和笙墨白一脸严肃的看着宫尚角。
“角公子,可想好了”阿木达再次出声问道。
“开始吧”宫尚角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宫子羽,平静的回答道。
一旁的笙墨白手不自觉的握紧。
阿木达上前扶起宫子羽,宫尚角凝聚内力,气沉丹田,缓缓的将内力送进宫子羽体内。
宫子羽心口的银针泛起涟漪,胸前的黑线在内力的驱动下,逐渐向下退散,最后凝聚在腹部。
“收”随着阿木达一声令下,宫尚角再次屏息凝神。刚刚倾入的内力裹挟着毒素尽数往回撤。
“噗”一口黑血猝不及防的从宫尚角嘴角涌出。
“尚角”笙墨白冲了过去,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
屋外的宫远徵等人听到笙墨白的惊呼声,立刻坐不住,破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宫远徵肝胆欲碎。宫尚角嘴角不断有黑血溢出,眼角更是渗出血迹。
“你们在做什么?”宫远徵出声怒吼,下意识想上前阻拦。他就是在傻也知道宫尚角是在将宫子羽的毒引到自己身上。他本就寿数有碍,若在中毒……
雪重子赶忙将他拦住:“远徵,冷静一点。此时打断,他们都会有生命危险”
“哥,住手”宫远徵悲戚的喊道,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在场的几人都为之心碎。然而,宫尚角却依旧没有停止。
“咳咳”鲜血继续从宫尚角嘴角涌出,左手翻转。直到所有的毒都被引出来,宫尚角才撤回自己的手。
阿木达立刻用银针封住宫子羽周深的穴位,灌入自己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