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遍遍的折磨,惨叫,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田屋内到处都着起火来,这火是那蒙面人放的。最终,他还是没在这对夫妇俩口中得到金丝方帕。
屋外的风小了些,雨也小了些,闪电雷鸣也不见了。
蒙面人看了看着火的屋子,将头上的斗笠戴好,大步流星地踏入了风雨中。
过了许久,院里那一堆杂乱的柴禾底下慢慢爬出了一个人,他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瑟瑟发抖的样子,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似的。
哦!真是太可怕了。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屋顶上的雨滴滑过青瓦流到屋檐,慢慢地滴了下来,溅起了一道道小小的水花,激起阵阵微小的涟漪。
此时的王恩与梅道礼还在睡梦中,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王恩又是免不了一阵发牢骚,可他的心里还是不禁发毛,不会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果不其然,门外的衙役来禀报,忤作老田家昨晚起火,老田夫妇两人均死于非命。
梅道礼与王恩踏着泥泞的小路一前一后来到了已被烧成只剩下框架的屋子,若非昨晚下着雨,估计这屋子现在恐怕已然是一堆灰烬了。
周围围满了前来凑热闹的街坊,几名衙役正在屋里的一堆堆残骸里搜索着,看看有没有其它线索。
被烧焦的两具尸体也被抬到地上搁起的木板上,上面盖起了白布。
梅道礼与王恩各自掀起一具尸体上盖着的白布,看看了底下的尸体,焦黑焦黑的,面目全非,一股浓浓的肉烧焦后被雨水冲涮后的味道
接着两人又互相交换着看了两具尸体。
突然,梅道礼一手抽出其中一个在身边衙役的佩刀,那名衙役硬是愣了一番。只见梅道礼用刀尖撬开了死者的牙,凑近看了看。
王恩知道梅道礼此举何意,便也凑了上来看着死者的嘴。
“果不其然,这两名死者的确是在死后才被焚尸的,你看,死者的口腔没有一点灰,而且从死者的五官来看,耳朵全部被割掉,这名女尸脸部遭受严重的创伤与撞击。”
梅道礼看到王恩凑了上来,便把自己的观察结果与结论一并说给他听。
王恩点点头。
“你说,这两具尸体是老田夫妇俩么?”
王恩指了指两具尸体,对着梅道礼问道。
梅道礼略微一瞥,又环视了四周一眼,缓缓开口:“现在判断这两具尸体是否是老田夫妇还为时过早,但是我可以肯定,十之八九是老田夫妇。”
“你这不废话么?”王恩嗤之以鼻地白了梅道礼一眼。
梅道礼自是笑笑而过,不与他计较。
接着两人又是在这些残骸之中寻找可疑的线索,可结果令他们很失望。
就在梅道礼抬起头时,他突然感受到人群中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当他刻意去寻找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