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起身走向梅道礼,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有句老话嘛,酒乃穿肠毒药,我就来个以毒攻毒,岂不妙哉。”
顿时,梅道礼和水玲珑两人茅塞顿开,不禁笑了起来。
“没想到,咱们王捕头还有如此高招,真是妙哉妙哉。”水玲珑也不忘在一旁揶揄道。
“既然如此,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梅道礼高声一呼。
“等等,”王恩嘿嘿一笑,然后弱弱地问了一句,“那待会你们二位谁请客哟?”
梅道礼与水玲珑两人相视一笑,然后非常默契地对着王恩笑道:“你!”
“凭什么呀!”王恩一脸不悦。
“是你要解毒,又不是我们要解毒,这银子自然是你付的。”
说罢,梅道礼不再理会王恩,与水玲珑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
只留下王恩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紧接着又是一顿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天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梅道礼一行三人晃晃悠悠地来到街边的一个小酒馆。
水玲珑看了看这小酒馆的环境,眼里竟是嫌弃,伸手擦了一下桌子,幸好没什么灰尘与污渍,虽心里不乐意还是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怎么不去好一点的酒楼,非得要来这个破地方。”水玲珑嘴里嫌弃地嘟囔道。
梅道礼却是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王恩打趣道:“就这破地方,他还嫌贵呢。”
王恩一脸奈,却在心里还是很感激梅道礼的,至少这地方,一顿酒钱并不多。
然而水玲珑却是诧异地看了看梅道礼,随后一脸不可思议地回了句:“你还真打算让他请啊?”
“怎么?刚才不是你说让他请的吗?”梅道礼应道。
“刚才不是咱们逗他玩的吗,何必如此认真。”看来水玲珑并没有打算让王恩付这酒钱。
此时的王恩处境不上不下的,但他还是站出来欲做个和事佬。
“好了好了,两位也别再争吵了,这顿酒菜钱我付了,好吧。”
王恩顿时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意升起,这个自我感动的感觉真好。
可水玲珑还是感觉在这种地方没什么胃口,这里人来人往,而且嘈杂比,喝个酒都不能安心。
“要不这顿酒菜我请了,咱们换个清雅的酒楼去。”水玲珑提议道。
王恩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狂点头,随后却转头看了看梅道礼,因为他明白,这事若没有这家伙点头,成不了。
果然,梅道礼并没有表态,而是双手示意他们向他靠近些,然后压低了头凑在两人的耳朵低语道:“你们以为我非要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酒菜好吃和便宜吗?这未免也太看不起我这人的格调了吧。我跟你们说,这里聚集的人多是外地来的,且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这里的人和小道消息自然是最多的,说不定我们就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水玲珑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