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说罢,挥了挥手,眼神中透出一股渗人的寒意。
这时,一个小喽啰端上一壶酒,可是并没有酒杯。
梅道礼看了看,冷笑一声:“有酒杯,这便是朱掌柜你的待客之道?”
朱掌柜忙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非也非也,此酒名为断肠酒,杯饮趣,直接用酒壶灌嘴里,那才爽快。”
说罢,右手拎起酒壶又往嘴里灌酒。
“断肠酒?也不知是谁给这酒取的名字,真是意味深长,一针见血啊。”
“怎么?不喝,难道是怕我在酒里下毒了?”
说罢,朱掌柜又是一番玩味地笑了笑。
“毒有何惧,我只怕这酒不够,饮之不过瘾而已。”
话音刚落,梅道礼已然拿起酒壶,也往嘴里灌去,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后,他又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流下的酒渍。
“这酒是好酒,就不知道人是不是好人?”梅道礼这话语带双关。
朱掌柜笑道:“酒分好坏,人亦是如此,梅大侠你觉得呢?”
梅道礼觉得如此下去索然味,也便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接下去,只是又提起酒壶将里面的酒全部喝了个精光,一滴不剩。
“咣”的一声,酒壶扔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响。
“这酒也喝完了,天也聊了,告诉我,灵儿在哪?”梅道礼再次问起。
“我只能告诉你,她暂时很安全。”朱掌柜阴笑一声,还很特意加重了“暂时”两字的语调。
梅道礼很奈,现在万灵儿落在此人手里,着实危险。
“那你想怎么样?”
梅道礼担心万灵儿的安危,不想再跟他废话,于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顿时,朱掌柜暴怒起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怒斥道:“你看看我这样子,皆是拜你所赐,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想怎么样?”
这时梅道礼才想起,那天晚上在朱掌柜的院子里,一定是自己那根银针刺中了他的眼睛,当时只听到他的一声惨叫,地上还留有几滴血。
事到如今,梅道礼也只能认栽了,现在万灵儿在他的手里,自己投鼠忌器,已成了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朱掌柜,一人做事一人当,灵儿她是辜的小女子,若你肯放了她,我可随你处置,只求让你再让我看她一眼。”
梅道礼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只要能保证万灵儿的安全,这个委屈又何妨。
“好,看在你如此有情有意的份上,我且先满足你这个要求。”朱掌柜愤愤地说道,随后拍了拍手,说道,“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不一会儿,万灵儿被人五花大绑地带了上来,身后两个喽啰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万灵儿的嘴被塞住了,说不出话来,但她看到梅道礼时,顿时惊喜交加,泪水已如泉水般奔涌而出。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充满了哀怨,还有悔恨与绝望。
“灵儿,放心,有梅大哥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梅道礼内心心疼不已,奈只好先极力安慰着。
万灵儿心慌意外地地点点头,随后又被押了下去。
“现在人你也看到了,毫发伤,那现在也该轮到你了。”朱掌柜诡异一笑。
“你到底想怎样?”梅道礼心头一颤。
只紧接一个诡异的笑声响起。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