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孙玉成见两帮人吵得实在不像话,皱起眉来怒喝一声,战火稍歇。
“慕青,这位小医生真能看病?”孙玉成望向了沈慕青。
“当然能,我以人格做担保。”沈慕青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能狠狠地一点头发誓般道。
“好,小医生,有劳你了。”孙玉成一挥手道,这也算是给沈慕青一个面子。
霍海看了他一眼,眼里带起了几分欣赏来,果然不愧是久掌重权之人,杀伐决断,毫不含糊。
点了点头,霍海也不磨叽,坐了下来,在千眼冥兽的指挥下,他装模做样地开始伸手搭脉,搭完了右脉搭左脉,随后又掰/开了她的牙关,细细看了看她的舌苔,翻了翻她的眼皮看看瞳孔,闭目沉思了一下,他抬头向孙玉成道,“孙先生,怕是令媛患了一种很罕见的烈性传染病。”
“胡说八道!”冯玉坤几个人一听就炸了,险些跳起来怒吼道,他们觉得霍海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的医术还有智商!
“你懂什么!”霍海轻蔑地道,半点情面没给冯玉坤留。
“你才狗屁不懂,这种症状怎么可能是烈性传染病?”冯玉坤气得险些心脏病发作,指着他怒吼道。
“为什么不可能?”霍海扬了扬黑亮的眉毛,淡淡地问道。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真的是某种传染病,而且还是烈性的,那为什么所有人都没事,只有她一个人有事?”冯玉坤愤怒得脸孔都涨得通红。
“没到时候罢了。”霍海继续给孙二小姐切着脉,漫不经心地道。
“你,你,你这乡野游医简直对病人太不负责了,这哪里是烈性传染病了?看这病人舌苔厚白、脸色青黑、畏寒怕光,分明就是风寒入体,久治不愈,导致寒入内腑而已,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烈性传染病了?还敢对我们冯主任这般态度?”冯玉坤的下属邓子辉也怒声向霍海道。他是中西医兼修,在他看来,霍海就是满嘴跑火车。
“就是,就是。”李树良也一个劲儿地附和道。
霍海懒得搭理他们,抬头望向了孙玉成,“孙先生,令媛这病,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了,迟迟不好,请了多位专家来看,可没有能看得好的,他们也跟这几位大夫说的一样,就说是寒入内腑,若再不能治愈,怕是要……”说到这里,孙玉成眼中带起了悲痛,喉头已经哽咽了起来,无法再说下去了。
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心头肉一样,现在这种情况,身为人父,如何能不悲痛?
“知道了。”霍海点了点头,一指床上的那个女孩子,“风寒入体,按照西医的话来讲,就是感冒了,对吧?”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冯玉坤几个人问道。
“这个……”冯玉坤几个人愣住了,迟疑道,“应该是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