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余曼诗向他逼了过来,直到两个人都快要额头相抵了,她才停下了脚步,就那样直视着霍海的眼睛。
“你这是在挑衅,挑衅一位王者的威严”,霍海磨着牙道。
“哎哟,您还是位王者哪?可给我的印象也就是位肉到嘴边都不敢吃的青铜啊”,余曼诗歪头望着他继续“挑衅”道。
“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王者,你别后悔!”霍海咬牙切齿地道一把搂着她的小细腰,将她摁倒在了办公桌上,而后……
一个小时后。
“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简直就是头驴,驴!”余曼诗泪水涟地骂道,站都站不稳了。
“这也不怨我啊,是你自己非要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王者的”,霍海满脸无辜,给她递着纸巾。
“书上说的东西全特么骗人的,这破事儿除了撕心裂肺的疼之外,就没有半点舒服的地方”,余曼诗擦着脸上的泪水,哭哭啼啼地道。
“多经历几次就会好的,这事儿我有经验……”霍海赶紧安慰着她道。
“屁的经验,还不是玩儿女人玩的……”,余曼诗骂道,刚想走两步,却是两腿发颤,痛得好厉害!
霍海哄了好一阵,她才终于不闹了。
两个人又在办公室的盥洗间里洗了个澡,这才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
不过余曼诗是开不了车子了,坐在那里都痛得要命,还开什么车?
霍海倒也不急着去那家厂子了,就在办公室的大床上,陪着余曼诗又腻了一夜,期间又几次证明了自己的王者风范,直到余曼诗彻底告饶为止。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开着车子,带上了几个人就去了厂子。
到了厂子里,余曼诗带人跟厂方交接,霍海就去了厂房,看那台机器。
那台机器也是进口的高端机床,跟云家的那台差不多少。
此刻,正有几个人陪着一个工程师围着那机床转来转去,好像是在商量着怎么修的事情。
霍海也没打扰他们,只是在另外一侧,将手摁在了机床的金属外壳上,缓缓闭起了眼睛。
下一刻,内气转换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输出去,瞬间便掠过了机床中的万千个部件,思感如光,不断延展,转眼间便已经将机床检查了一个遍,随即,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应该是找到问题了。
“哎,你是干什么的?在这里瞎摸什么?这台机器超贵的,将近一个亿呢,摸坏了你赔啊?”这个时候,旁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来,凶巴巴的。
霍海一转头,却是愣了一下,咦,怎么这么熟悉呢?
只见,对面是一个中年男子,戴着副眼镜,又高又胖,大肚子向着腆着,他一下想起这家伙是谁来了,好像就是之前在老家清远县被自己用皮卡车将他的奔驰撞了个稀烂的那个人嘛。
“是你?”那个中年胖子同一时间认出了霍海,怒哼了一声,眼神很是不善。
刚才就是他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