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完,还朝杜楠他小姑姑打听家储物袋从哪里买的,尺寸多少,价钱如何……直把杜楠他小姑姑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直被好些村民团团围住,按在席,一边吃席一边介绍自家的储物袋来。
就……好像哪里点不对。
“这……可我见的修仙者和普通凡人相处的最和谐的地界了,真个和平的村子。”倒把石壁散人看的捋须连连……
呃,对了,他现在没胡须了←既在兔耳村住下来,他如今这审也就随了这方水土风情,女子们普遍不喜男性蓄须,所呢,在和村里男人的交往中,受到影像的石壁散人就将下巴上的三缕须直接挂掉了,虽然不太习惯,不别说,揽镜一照,他还真觉得自己年轻俊俏了不少。
而在身旁,孟婆笑笑,又夹一口菜吃,和旁边一个老婆婆聊了来。
虽然社恐,不这些年活人减少了而已,随着入乡随俗,症状慢慢好了不少,又在兔耳村认识了性情相投的老姐妹,两人都比较安静的性子,倒能坐在一,个陪伴。
虽然席众人议论的中心点偏,然而老杜家的席依旧热热闹闹,而这一热闹,就足足热闹了三天。
老杜家的席开在第一天,第二天开的孟婆等人的乔迁席,第三天就真东界的席了,毕竟青哥儿也回来了,而和老杜家一天回来的不一样,青哥儿竟真东界最后一个找来的人,也正他回来了,标志着真东界的人终于在水灾之后集结完毕了,于,按照兔耳村的习惯,屠大娘也办了席。
在兔耳村待久了,真东界的一帮人也渐渐染上了这边的习惯:男人们习惯了被人用家里女人的姓氏称呼自己,而女人们则习惯了当家做主。
屠大娘做主,按照兔耳村的习惯,又按照真东界的请客席面,开了一场大席。大肉大酒管够,真东界特色,倒把没见这些的兔耳村村民惊得连储物袋都顾不上讨论了,纷纷讨论席面上的饭菜来。
屠大娘落落大方的介绍了各种真东界大菜,然后又端酒坛子,声情并茂的感谢兔耳村的村民来。
呃,没错,就酒坛子,和人头差不多大的那种。
瞅着屠大娘都直接用酒坛了,兔耳村的女人们就……就觉得自己也不能输了啊,纷纷也端酒坛,坛来坛往,最后竟都倒下了,最后的席面上反而剩了一群男人,尤其真东界的男子,大伙儿磕着老唐炒的瓜子,一唠嗑。
杜楠也直到这时候才终于机会和青哥儿叙旧,他这才知青哥儿居然被冲到了一个佛修的地界,而那边的修行方法也与这边完不一样,炼体为主,而青哥儿这些年在那边也拜入了师门进入系统训练,短短几年而已,竟修成了“金刚之身”,按照这边的分级换算下来,俨然金丹四层修为了。
再没其他奇遇的情况下,光靠修炼修到种程度,不可谓不迅速了!
“我感觉那边的修炼方法极为适合我们那儿的人,我们那边的人没法按照这边的办法修炼的,然而却可按照佛修的法子。我就想回来一趟,然后再回老家一趟,最后再看看老家谁想出去修炼,带着他们去那边修炼去。”青哥儿笑着说着自己的安排。
他心里其实也惊讶的:他原本为自己的修炼速度已经极快了,不想却还落在杜楠后头,还落后的不一星半点。
果然大哥就大哥——于,他反而自豪来了,沾沾自喜,再次感慨自己从小就光好。
而在这场席的最后,在青哥儿父亲——船老大的主持下,朱子轩走到了席,公布了自己终于为青哥儿好的大。
“若,我为青哥儿选定的字为‘若’字。”难得当着这么多人讲话,朱子轩颇点小紧张的。
“说来惭愧,我虽在昆仑问天宫修习了数年,然而这占卜的功力一直不到家,也,如果到家的话,我就该早早回家了,不青哥儿这字却不我用问天宫的占卜之术卜出来的,而做梦偶得。”
“其实就今天早上的事儿,我做梦梦见自己在为青哥儿选,手中的册打开,窗外一阳光打进来,恰好照亮了册上的一个字,我低头一看,却一个‘若’字,我便想,这就青哥儿的字了。”
说到这里,朱子轩:“别看我用卜数占卜不准,可做梦却极准的,这定最适合青哥儿的字。”
船老大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早就将青哥儿的大事交给了你,要你的,不管么字都成,何况你这梦中得来的字,这天定之啊!”
船老大不知朱子轩“天”之事的,他觉得做梦得这个意头好,兼之又他早就拜托的朱子轩的,一时,就挺满意的。
倒敦仪先生在听到这个字之时,忽然抬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古真东国国王的字,似乎正一个‘若’字。”
他就说了这一句话,然后便继续低头吃菜去了。
倒他那句话把真东界众人都镇住了,尤其船老大,再品朱子轩那个梦,更觉得不凡来。
于,对于这个字,他原本满意,如今竟变成满意到尊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