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各自不高，但此时却好似与这片空间融为一体，竟让叶少川感觉到了淡淡的压力。

当然！

这并不是说牧神很强，而是对方携整个空间的力量压来。

叶少川感觉到了眼前虚空世界的排斥之力。

这股力量看似极强，实则在叶少川看来，却还差的远。

“有什么不一样？”

叶少川并不因对方突然出现而恼怒，反而笑着问道。

“你身上有我厌恶的气息。”

牧神歪着头，依旧纯真，但却没有半点可爱的模样，反而脸上笑容透着某种阴森：“还有你的力量我看不透。”

“厌恶？”

叶少川笑着问：“你是厌恶我的力量，还是厌恶别的？”

“不是你的力量！”

牧神摇头，继续道：“是你身上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你身上有其他神祇的力量。但你所修行的不是神的法门，你是谁？”

叶少川不答，而是伸出手，摊开，露出了其上炽热的邪神珠，问：“是这个吗？”

“破碎神格？”

牧神脸色蓦然一变，似乎极为警惕，但旋即却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这不是破碎的神格，你这是衍生神格，这气息有点熟悉，我想想，我想想……”

他一边往后退，一边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似乎在努力回想，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脸色渐渐有些扭曲：“该死，我忘了，我又忘了，我果然还差的太远，我的力量还太弱了，全盛时候我一定能想起来……”

叶少川看着对方，并未说话。

“你是哪个神派来的，他是一个完整的神，他是不是要吞噬我？”良久之后，牧神回过了神来，目光盯着叶少川，眸子渐渐泛红。

叶少川察觉到对方在蓄力，但却并不在意，笑着道：“不要紧张，我并不是什么神派来的，这个玩意是一个不熟悉的家伙给我的，他让我来这里寻找混乱权杖。”

“混乱权杖？”

听到这个名字，牧神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摇头：“这个东西似乎很重要，我记忆里有它的存在，但却很模糊。”

他似乎又要回想什么。

但叶少川却问道：“你是牧神？”

“我是牧神！”

牧神摇了摇头，浑身一股黄色的神光一闪，直接变成一尊人面马身的怪物模样：“这是我的本来面目，但却不是我的完全体。”

叶少川并不因此而惊讶，而是道：“你的力量很弱，想来维持这么大一个空间并不容易吧？”

牧神再次恢复了小孩子模样，歪着头打量着他，然后道：“你还不准备说说你的来历吗？”

叶少川笑了笑，平静道：“我是一个仙人！”

“仙人？”

牧神皱起了眉头，脸上浮现出警惕之色：“仙人是后来者，他们诞生于微末，却垂涎着神的力量。有神说他们潜力无限，但仙人却是神最大的威胁。”

叶少川看着他。

牧神眸中神芒闪烁：“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我记忆中存在的，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很显然，你或许会威胁到我。

所以，我现在并不想知道你的来历了，请你立刻离开我的世界。”

“呵呵，不要激动。”

叶少川笑着道：“我现在满心的疑惑，你若是能给我一些答案，我不用你多说，转身就走，但如果你不能回答我，我就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