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见她趴在地上,撅着一个滚圆的大屁股往水井里打水,眼睛都看直了,嘴里止不住流口水。
母亲将盛满水的水捅从井里面提上来之后,站起身,见刘村长张大嘴巴,俨然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红着脸,急忙挑起水桶离开。
刘村长眼巴巴地看着母亲跳着水桶,行进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屁股一扭一扭的,心里像猫爪一样难受,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抱进怀里。
然而,作为一村之长,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再者,他勾引或调戏一个寡妇,如果被村民们知道了,有损自己的形象。
如果这件事老婆知道了,老婆与他大吵闹起来,虽说不让他身败名裂,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因此,他必须从长计议,选择好适当的时机,对母亲下手。
“你在看什么呀?”正当刘村长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刘队长回头一看,刘大嫂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急忙敷衍道:
“我......我没看什么呀?”
刘大嫂娇嗔道:“那你怎么还不赶快打水,站在这里发愣?”
“哦,我现在就打水......”刘村长一边说,一边将水桶扔进水井里,然后,趴在井口上,用绳子将灌满水的水桶提了上来。
幸好母亲已经挑着水桶回家了,刘村长的老婆赶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我母亲的身影,要不然,这个母夜叉该说我母亲在勾引她的男人,对母亲指桑骂槐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村子只有那么大,刘村长在村子里调戏良家妇女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刘大嫂早就知道丈夫有管不住自己下面那玩意儿,经常背着自己去外面偷腥,但由于刘村长与那些女人在办完事后,处理得很利索,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刘大嫂始终抓不住他的任何把柄,也就罢了。
特别是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刘村长在我母亲面前表现出少有的热情,总令这个女人坐立不安。
只要发现刘村长和我母亲单独在一起,她就会偷偷地跟上来探过究竟,生怕刘村长的魂被母亲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勾走了。
今天,刘大嫂站在村头,大老远就看见我母亲去井里面打水,而丈夫也挑着水桶跟在她身后。
为不打草惊蛇,刘大嫂不露声色地跟了上来,并藏在不远处地一颗大树下,削尖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见母亲并没有理睬丈夫,悬挂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于是,在母亲挑着水桶回家,刘村长站在原地愣神的当儿出现,用手去揪刘村长的耳朵。
刘村长一见到老婆,便吓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对母亲采取行动,要是他对母亲觊觎这件事被老婆知道了,麻烦就大了。
刘村长在水井里打满水后,挑着水桶回家,老婆空着手跟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