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没听懂啊,我教教你吧”,霍海很是无奈地道,就抓过了宽哥的左手。
“大哥,不要啊,不要啊……”宽哥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要的要的,不教你你怎么会做事嘛”,霍海笑眯眯地道,摊平了他的左手五指,一烟灰缸就砸了下去。
“啪嚓”,登时左手小指被砸得稀碎,宽哥叫得像头待宰的猪。
“这个砸得形状不太好看”,霍海皱了皱眉头,又是一烟灰缸,无名指变成了好几截。
“砸得还不如上一个好看呢”,霍海嘟囔着,又是一烟灰缸上去,中指被拍成了扁乎乎的一大摊,平铺在桌子上,像条小面片。
“这回有点儿意思了,别乱动,没示范完呢”,霍海又开始砸食指,最后是大拇指。
几根手指头砸完,一松手,宽哥已经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
正所谓十指连心,连砸了五根手指头,而且还是眼睁睁看着砸的,宽哥能被砸到最后一根才晕过去,已经算是很有忍痛能力了。
“真没出息,怎么晕过去了”,霍海咂了咂嘴巴,向着旁边的一个小混混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大哥,饶了我吧,我就是个马仔,是做事的,不是首恶啊……”那个小混混脑子还挺好使的,还知道在这个时候撇清自己。
霍海笑了,将满是鲜血的烟灰缸向他一递,向着小叔指了指,“我不是要砸你,刚才你都看清楚了我是怎么砸人的,对吧?喏,这个给你,去把他的右手五个指头都砸了,像我这样砸。”
“我,我……”那个小混混浑身颤/抖着,咧开了嘴巴,抖着手接过了烟灰缸,哭丧着脸,几乎是一步三晃地向着霍明臣走了过去。
“小海,不要啊,我可是你亲叔叔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被绑着的霍明臣在那里拼命地挣扎着,苦苦哀求。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挺挺就过去了”,霍海叼着烟,手插着兜走到了小叔面前,咧嘴一笑。
那明明阳光帅气的笑容,可在霍明臣眼里,分明就像个恶魔。
“小海,小叔求求你了,我不赌了,真的不赌了,你,你别这样做……”霍明臣拼命嚎叫着道。
“不行,小叔,得砸。如果不砸你,你不长记性啊。你不长记性就还会去赌,多少家产够你这样输的啊?我可不想爷爷奶奶再为了你担心了,听话,砸几下,疼一会儿就行,好不好?”霍海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霍明臣道。
“大、大哥,真的,砸啊……”那个小混混听着他们“小叔”“侄子”的叫着,一阵阵地胆寒,天哪,这一家人是什么混乱的仇恨关系啊?
“嗯哪,砸吧,再来两个人,把他手摁住”,霍海认真地点头,像是想起什么来,“对了,小叔,我要砸你总用的那只手,你不是左撇子吧?要是左撇子我就让人砸你左手成不成?”
“啪嚓……”
“啊……”
“大哥,您小叔晕过去了”
“用水浇醒了,继续砸”
“啪嚓”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