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认为,这幅画也是真的?”老太君饶有兴趣地托腮望向了那幅画。
“我确定”,云天道,指着那幅画继续道,“这幅画,叫做《五王醉归图卷》,是元代任仁发所作,但使用的却是宋代纸本,这件长卷描绘了唐玄宗五兄弟花萼楼宴罢醉归的情景。
画中五王分别是临淄王李隆基也就是后来的唐玄宗,还有宋王李成器、申王李成礼、岐王李范、薛王李业。
唐玄宗年少时与四位兄弟情谊甚笃,常相约宴饮,骑马游玩。从画中不难辨出,身着红衣的青年李隆基饮酒不少,若不是身旁随从搀扶,几乎跌落马下。
更有意思的是,任仁发并非专业画师,而是元代水利专家,其擅长画马,所以他的画作更为值钱。
而据历史考据,任仁发素来豪放邋遢,不拘小节,有很多时候画完的画都不收起来,就随意摊在桌子上,吃饭都垫在下面,浑不在意。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画作传世极少,总共只有九幅,这一幅也算是九幅之中最佳之作,曾经在市场中拍出过三亿六千万的高价。
只不过后来买家突失大火,这画也不翼而飞,却没有想到,今番居然还能再见,当真是荣幸之至!”
云天看着那幅画卷,激动得苍白的脸上都略有些红/润了起来,不停地轻抚着那画卷,眼神无比震撼。
“什么?”大厅内先是无比寂静,针落可闻,而后响起了无比嘈杂的闹声来,人人都无比震惊地吵闹着——就这么一幅破画,将近四个亿?
我的老天啊,这太值钱了吧?
“如果有人怀疑,大可以拿出这幅画去市场鉴定,若我说的有半字虚言,老太君,您可以让人拿鞭子把我活活抽死!”云天脸上泛起了一层愤怒的红/晕,怒视着周围那些质疑他的人道。
“不必怀疑,你是大华书画家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会员,画作举世闻名,拍卖会最高纪录可以卖至近千万,若你说真,那谁还能说是假?”老太君摇了摇头道。
仔细看了一眼那幅画作,又看了一眼霍海,手指点向了他,“你叫霍海,是吗?”
“是我,老太君”,霍海不停地点头。
“你,不错,扔了那瓶子吧”,老太君微微一笑道。
“谢谢老太君开恩……”霍海赶紧扔掉了酒瓶子,躬身道。
“唔,看你倒也和小天有缘,不若,以后你的联络处便设在忠字堂吧,你和小天都是年轻人,好好相处,相互学习,可好?”老太君道。
“一定,一定”,霍海赶紧点头。
“当然,若是可以的话,小天一家人都是需要照顾的,你也可以适当地帮助家族照顾他们,没问题吧?”老太君继续道。
“这特么是让我照顾么?这个老鬼婆就是直接指明了让我去云天家做奴才啊!”霍海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下破口大骂,脸上却露出了傻呵呵的笑容,鸡啄米一样点头,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啥问题都没有,我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做饭,照顾全家的,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哈哈……”周围哄堂大笑,霍海也陪着笑,心里却发狠,玛了比,都特么给老子等着!
“今天的家族见面寿诞宴,我很开心”,老太君命人收起了那幅画来,望向所有人,微笑点头道,“你们吃吧,玩儿得开心些!”
说罢,她就站起身来,在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的搀扶下,走回屋内。
只不过,她进了电梯,人群中就冲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指着云天骂道,“云天,你有病吧你?谁都没说话,你在这里装什么大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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