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人类这个文明好像真的很幸运,我们不光出生在如此宜居的星球上,而且每当遇到什么麻烦,就总是会有合适的办法,让我们能够解决麻烦。”斯塔克实验室里,斯塔克一边调试设备一边说。
“或许,人类比你想象的更幸运一点。”席勒一边写病历一边说,斯塔克抬头看他,席勒问:“比如,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斯塔克还没等说话,席勒就先说:“我猜,你一定是想去被恒星炸完之后,还剩下一点遗骸的行星战舰上看看。”
斯塔克摆了一下手说:“没有任何一个科学家能够拒绝这个机会,其实我觉得,它的残骸比完全题要更有参考价值,因为当那些能量将所有不够坚固的部件化为灰烬之后,我就能看到星球战舰整体的支撑结构了。”
“要制造这么大一艘战舰,光是引力问题就难以克服,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支撑结构,根本不可能运行得起来。”
“很多人都觉得,反重力系统和推动力才是关键部分,但对我来说,只要能源足够,这部分很好解决,但一直困扰我的,反而是最基础的结构问题。”
“就如同你的机甲一样?”
斯塔克挑了挑眉,有些讶异的看着席勒,说:“你终于不只会拧灯泡?克”
然后他低下头,一边写字一边说:“没错,有些时候,我恨不得让我的肢体变一个形状,来适应我的机甲,发挥出更多的功能。”
“当结构和外形被固定之后,要如何排布内部结构才能让效率达到最大化,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即使这艘战舰有行星那么大,可要安进去的东西更多,我非常想知道,它到底是用什么结构,来实现这个设想。”
“不过可惜,恐怕要很久之后才能上去看看了,毕竟就算我的机甲能够抵抗一部分辐射,那上面的温度也够要命的。”
“所以我才说,人类比你想象的更幸运,这不是巧了吗?刚好有一名欧米伽级变种人,他的能力是无视物理规则,重组分子变成冰……”
“而更巧的是,他有一个非常好的借鉴对象。”
斯塔克若有所思的说:“致密冰?”
“没错,就在昨天,班纳告诉我,在他的一番讲解之下,冰人波比已经有了很大进步,不光会往别人的脚下铺冰块了。”
“他可以利用水分子散溢的原理,给一个区域瞬间降温,无毒、无害、无副作用,方便、高效、可持续。”
斯塔克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的说:“好像从万磁王把恒星炸了之后,那帮变种人学生们就努力多了,他们是怎么了?突然开窍了,”
“或许,是万磁王让他们看到了变种人的未来不止在地球上。”席勒合上病历本,放到了手边。
北极星把手从课本上拿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和脖子,冲击波把脑袋探过来,问她:“你作业写完了?怎么这么快?”
“因为这是物理作业,而且讲的还是磁生电。”北极星伸出手,只见她手腕一动,手指之间闪烁出噼里啪啦的电光。
她翻了翻手掌,看着自己的手说:“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好吧,我说最近你的毛衣怎么总是炸毛,你玩电之前就不能先远离这种毛织物吗?”
北极星收回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那是一件深灰色的毛衣,此时上面的绒毛根根立起,显得她像一只刺猬。
这时,冰人拿着电话走进来,北极星问他:“你刚刚拿着电话就跑了出去,怎么了?谁给你打电话?”
“我有新任务了,我得带人去那艘被恒星爆炸炸的只剩一点残骸的行星战舰上看看,反正又是他们那一群科学家去科考,我只是负责开路。”
听到冰人这么说,北极星的表情有点犹豫,冲击波看着他的脸说:“你该不会想过去吧?这不行吧,你又不是万磁王,也变不出冰给自己降温……”
“呃,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也可以带你们过去,反正保护一个人和保护几个人也差不了多少。”
“北极星,查尔斯教授找你,好像是有新的任务。”闪烁突然出现在了几人身边,北极星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等她来到x教授的办公室,查尔斯已经在等她了。
“洛娜,这里有一个新的课题,算是你的额外作业。”查尔斯把一摞文件递给北极星,北极星翻开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黑洞?我们还没学到这吧?”
“所以说是额外作业,我相信你有能力完成,毕竟,你也是磁力的掌控者。”
北极星垂下眼帘,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然后说:“昨天我试过了……”
“试过什么?”
“就是……像他那天在教室里一样,弄出一颗太阳……”
“你成功了?”
北极星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点燃那种火焰,而且每当我想尝试的时候,我很快就会力竭,我的能量根本不足以支撑我做这种事。”
“其实我觉得你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埋头摸索,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父亲这当中有什么技巧呢?”
北极星偏头,似乎不想说话,插尔斯说:“我知道,你还是怨恨他当初抛下你和你母亲,旺达和快银也同样在意这一点,即使我是埃里克的朋友,我也得承认,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可最近,我的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个新思路,你要是把他当做精神病人看待,你就会觉得他还算不错了,我的那位朋友是一名心理学教授,他觉得埃里克可能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
“那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无法体会他人的情感、社交困难、刻板行为、兴趣局限……”
北极星捂住额头说:“还真像他。”
“这样一想,你是不是就觉得他好像对你还可以?”
北极星抿着嘴过了一会,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