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医生!!席勒医生!!你在吗?!!”
纽约清晨的静谧,被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打破了,阿卡姆疗养院的外面,彼得一手拎着死侍,一手拎着皮卡丘,站在外面大声喊道。
还在床上熟睡的席勒,皱了一下眉,翻了个身,缓缓的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表,现在才清晨5:30,这个时间传来彼得的声音,一定是他出现了幻觉。
彼得那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离谱作息,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席勒的脑海当中,所以,他毫无负担的就把彼得的声音当做了幻觉,然后再次进入了梦乡,
可没过几秒,外面又传来大喊:“席勒医生!!我找你有急事!!快开门!!有个***烦要来了!!!”
席勒“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脑袋上的睡帽,扔到了一边,没好气的直接闪现到楼下,打算站在健康作息的制高点,对彼得进行一番指指点点。
可他刚下楼,就看到了彼得一只手上拎着一个红黑相间的身影,席勒“噌”的一下就变成了一团灰雾,然后缓缓后退了几米。
彼得看到,面前的那团灰雾变成了一个问号的形状,彼得把死侍挂在了大门的栅栏上,然后对席勒挥了挥手说:“嘿,医生,是我,快开门,我找你有事!”
“砰”的一下,灰雾又变成了一个箭头,然后指了指被彼得挂在栅栏上的死侍。
“哦,他啊,他是我朋友,你可能不认识他是个雇佣兵,叫做死侍……”
灰雾“砰”的一下又变成了一个叹号,彼得刚要大喊,灰雾再次缓缓地形成了一个叉号。
“呃,我不能进去吗?不是我?那是谁?死侍不能进?为什么?哦,也是,医院可能受不了这种气味,好吧,那我就把他挂在这吧。”
然后彼得看见,那团灰雾变成了一个更大的叉,彼得有些为难的说:“挂在这也不行?算了,我去旁边找家餐厅,给他要点东西吃吧。”
等到彼得再回来的时候,他原以为,能够顺利的走进疗养院的大门,可没想到,等待着他的,却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医疗人员。
他们身穿防护服,手拿消毒喷雾,彼得刚一推开门,整个人就仿佛置身仙境,消毒喷雾浓郁的让他已经看不清前面的路了,要不是有蜘蛛感应,他非得一头撞在树上不可。
一开始,彼得还会用手挡一下,大喊着:“不!别喷我!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病毒!”
但走到最后,他已经放弃抵抗,在阿卡姆疗养院建筑的大门前,席勒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彼得继续往前走的行动,席勒在脑子里问灰雾:“感受一下,他身上还有死侍的气息吗?”
“我不去,那家伙看起来就很脏。”灰雾传来一阵抗拒的情绪,席勒也没有勉强,毕竟,对于共生体来说,死侍简直是一生之敌、心理阴影,已经被他们的种族基因拉进了黑名单里。
“乖,听话,我刚刚已经给他消过毒了,你只需要检查一下,检查完你可以喝两瓶酒……”
结果,灰雾并没有因为骗到酒而欢呼雀跃,反而依旧是有些踌躇的分出了一部分共生体因子,靠近了彼得。
在靠近彼得的一瞬间,他就切断了那部分共生体因子和本体的联系,在确定它们没有发生异变和污染之后,才缓缓恢复了连接。
“呼,还好,他是安全的。”灰雾如释重负的声音传来,他说:“你知道基因目录上有多少有关死侍拉黑记录吗?他简直是共生体的地狱!”
“你是最勇敢的共生体!”席勒称赞道:“你完成了史无前例的壮举,敢于直面死侍的气息,而毫不退缩,你是我永远的骄傲!”
席勒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称赞灰雾,但这一次,他是发自真心的这么想,明知对方是屎,还敢凑上去尝尝的,都是真正的勇士。
确认面前的彼
得,并没有被死侍污染之后,席勒才把他放进来,刚一进办公室,彼得就焦急的说:“不好了,医生,死侍捅了个大篓子!而且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要怎么办?!”
”别急,彼得,坐下说。”席勒坐在了椅子上,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问:“怎么了?”
“死侍,死侍他……”彼得结巴了一下,然后提高音调说:“死侍去给永恒的神殿泼了屎!!!!”
“噢,死侍泼屎了啊,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当初矮人的星港不就……等一下,你说谁?”
“死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