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诸人震惊,有人拦住了门口不让把人带走,有人喊道:“大总管,这是何故?”
见竟敢拦路,上官青沉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立马有人喊道:“大总管,这总得有个解释吧?”
上官青:“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上有疑点,心里若是没鬼,就坦坦荡荡接受调查。只是隔离看管调查而已,怕什么?还不给我把路让开!”
原来从监察右部出来事情还没完…堵住大门的人慢慢挪步让开了路,只是一个个露出憋屈的神情。
二十六个人就这样押走了,走在最后面的上官青停步回头看了眼,看了眼众人,看了眼向忠暂居的方向。
根据监察右部审讯的名单,总共二十七个可疑人员,影卫的首领向忠也在其中,可他只带走了二十六个人,并未把向忠带走。他不是不想执行,而是不便将向忠给押走,怕影卫会出事,他相信向忠能识大局,能帮他稳住影卫的人,若真是把影卫的首领也给抓走了,那影卫可就要彻底寒心了,群龙无首,一旦失控可就麻烦了。
上官青颇为无奈地离去了,他还得想办法向青主解释这事。
他一走,影卫一群人立刻跑到了向忠的房间,屋内挤了一堆,屋外挤了一堆,七嘴八舌说道着二十六名弟兄被押走的事情。
向忠看看自己横陈在榻上的残躯,叹道:“大家不要再吵了,大总管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用意。”
可有人却气愤的不行,“大哥,我们对陛下可谓忠心耿耿,把我们送进监察右部的监牢受审,我们束手就擒,对我们严刑拷打,我们也认了,如今又要将弟兄们隔离调查,如此没完没了,这对我们是有多不信任,陛下究竟想干什么?”
又有人悲愤道:“我们修炼的功法注定不敢有什么异心,无家无业,无权无势,像猪一样被圈养着,陛下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无二话,弟兄们为陛下出生入死,一心卖命,如今却被如此对待,好叫人心寒…”
“闭嘴!”向忠回头怒吼,“你活得不耐烦了吧,胡说八道什么?”
众人虽闭嘴,可脸上的悲愤之色却难以掩饰……
天宫,夕景园中,青主屏退了随行侍女,独自一人漫步院中。
园中世间罕见的各种奇花异草自是不用讲,慢慢走到一堵植被绿墙前,手抚一朵绿墙中长出的紫色花朵,淡淡问道:“右部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四周无人,也不知他在对谁说话。
然看不见人的绿墙另一边有人说话了,声音小小,若有若无,也不知是谁在那边说话。“监察右部那边,大牢中针对影卫的审讯从头到尾都没有偏乱之处,既没有因为是影卫而优待,也没有因为是影卫而加料,都是按照老规矩该怎么审就怎么审的,没有什么出格之处,取得的口供也没有任何作伪的地方。”
青主微微颔首,又问:“上官那边什么情况,可疑人员都控制住了吗?”
若有若无的小小声音在绿墙另一边回道:“上官青去了之后,并未立刻将人给控制,而是屏退其他人和影卫首领向忠单独在屋内呆了一阵,外人无法靠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上官青从向忠屋内出来后,才下令将二十六人给押走了隔离看管调查,至于向忠,上官青没有动他。上官青走后,一群人冲到了向忠的屋内七嘴八舌……”
也不知这神秘人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影卫弟兄们聚集在向忠屋内的反应,还有发泄的不满言论竟被其大致不漏地复述了出来。
青主细长双眼眯了眯,眸中闪过一抹厉色,绿墙上的紫色花朵摘入了他的手中,直接在指间碾成了渣,没再多话,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了。
鬼市这边,苗毅也没什么事,上面让他来只是便于协调他麾下的人马,盯梢的事还用不着他亲自出马,加之战如意如今与他形同陌人,几乎不太和他照面,苗毅乐得自在,把协调人马的事也交给了杨召青去处理,自己则整日带着阎修在鬼市到处逛。
风月无边那座青楼苗毅也隔三差五地过去了几次,当然不是光顾青楼女子,而是光顾云知秋去了。
云知秋也没在鬼市久呆,不到一个月便离开了。
云知秋走后没几天,古多贵那边突然传讯给苗毅,让他亲自带些人去一个拍卖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