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只是公子,这到底夜深人静,公子和舒志也不要谈的过晚,毕竟,舒志如今还是病患!”
林时琛笑着将手握拳,锤了锤泽生道:“公子我还不如你知道分寸?”
说完,快步的往安排秦舒志住的偏房离走去。
一见着林时琛,秦舒志便强撑着要起身行礼,看见他这个模样,林时琛也不敢耽误,直接走到床榻边,将人扶住。
“舒志,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礼,这次,麻烦你了,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番苦楚……”
“公子这说的什么话,当日一别,原以为此生再无相见的机会,没想到公子还有用得上我的那一天。
我这条命,都是公子给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能看着公子一个人在这污泥之中奋斗?”
“好舒志,先躺着吧!”说着,林时琛将软枕垫在秦舒志的身后,“听泽生说,你有要紧事要听同我说?
其实,你现在应该关注的,是你是的身体,别的事,不管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舒志,你可,明白?”
“……公子,我也知道事情轻重,既然让我知道了事实真相,我便是一刻也不能耽搁的。
只是舒志能力有限,未能探得其中更深次的隐谋,便被人重伤至此,实属失职,还请公子恕罪!
舒志此番,依着公子信中的吩咐,先去了金莱一趟,发现此事与金莱确实是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我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我被人追杀,我发现,那个与金莱联络,甚至于金莱做交易的,不只是朝中的大臣,更有甚者,是某一位皇子。
只可惜,再深处的信息,还没有探得,这一路上,根据种种分析,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觉得,此事与孝王,或是撇不开关系……
至于其他的,一切都凭公子决断,如此,我也好安心归去。”
林时琛听完秦舒志的话,下意识的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只是还不等他想明白,秦舒志已经面有倦意。
他也不好多打扰,只好叮嘱秦舒志好好养伤,顺便再提了一提左丘莲追来宁州的事儿,让秦舒志想想,该如何应对。
“公子放心,左丘公主,怕只是喜欢宁州耽误风景才一路走来,与我,大概没有什么关系。
夜深露重,公子,早些休息,也让泽生回来吧!”
林时琛点了点头,开门关门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却不知道,在他的背后,秦舒志的那双眼睛,一直幽怨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彻底被关上。
原本打算回房休息的林时琛,瞧着洒落下来的月光,一会儿想到了秦舒志,一会儿又想到了宛云。
最后,抬头望了望明月,深深地叹息过后,摇了摇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