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秦舒志能够如在京城一样,让人“恨”的牙痒痒,也不想面对一个恭恭敬敬的人。
当然,林时琛的这些想法,也只是自己想想罢了,若是说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撞了什么邪,竟然有这样让人不理解的想法。
关起门后,不多时,泽生从门外一闪而进,冲着林时琛微微拱了拱手,将自己在这座宅子里探查出来的消息徐徐告知:
“公子,您是不知道,那位连管家,真是好一个道貌岸然之徒,真是将冠冕堂皇这个词,解释到了极致。
他先前当着福乐郡主的面答应的好好的,可转眼,对着那些下人,就是好一通的恐吓。
不仅空口无凭的污蔑郡主,说郡主为人跋扈,难伺候,还说您和郑公子,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竟是暗示您和郑公子,有……龙阳之好。”
泽生说到这里,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林时琛,其实原话连管家不是这么说的,但也差不了多少,他按着自己的理解记下。
毕竟他一天要记许多事儿,要是桩桩件件都全数记下,便是神仙也做不到,因此,泽生聪明的学会了选择有记忆点的事物或者话语只是大多时候,会让林时琛……不明所以。
“嗯?龙阳之好?谁?我和郑公子吗?”林时琛一连串的反问,也不知道是问泽生,还是在问自己。
不过效果明显,泽生确实是不敢再回话了,屋内一时间有些安静。
泽生是在回想连管家说的那些话,用以确认他没有记错,而林时琛,似乎是想起来,在进门的时候,郑繁睿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或许,正是如此,才会让连管家以为,他们俩之间有……咳咳……那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想到此,林时琛似乎是有些明白了郑繁睿的做法,先前在马车上的谈话,等于是他们二人互相向彼此宣了战。
而现在,则是郑繁睿的第一次出击,当然,这一切只是林时琛自己的想法,他已经单方面的将郑繁睿纳入,对宛云有企图,需要严加防范的头号人选。
“咳咳,我不想听这些我和郑公子之间的……无稽之谈,也不想知道那位连管家在背后说如何的道貌岸然,你且查明了这宅子里所有下人的来路?”
听到林时琛这话,一直“装死”的泽生,立刻原地复活:
“属下已经查明,这座宅子,是陛下为了福乐郡主特意修建,里面的下人,也都是内务府全权负责的,底细这方面,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属下有些不解,这些人的背景,并不是犯了事儿的宫人,而是特意被送到**来的……
属下问了几个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这里,却也觉得这里极好,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能够管道了他们,除了平日里按照连管家的吩咐做些事。”
林时琛缓缓的敲着桌子,这是他思考时候必备的动作,泽生此时也不敢多话,生怕影响了林时琛的思考。
许久,林时琛收回了手,慢慢道:“看来,这位连管家,确实是有些秘密,泽生,让人暗地里跟着,别漏了行踪,我倒要看看,还会闹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