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同慢慢道歉,慢慢觉得,口说无凭,是在画大饼,如今,我立字为据,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此身,一半归大齐,一半归你,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我太过贪心,家国大义与慢慢,都想要……”
“傻子!”宛云朱唇轻启,带着一丝感动,却又不想让林时琛瞧出来。
而林时琛,则是被宛云的这两个字惊在原地,既然愿意“骂”他,那么是不是代表着……慢慢原谅他了?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当时钻了牛角尖而已,后来仔细想想,其实也是没有必要的。
秦舒志和你在亲近,也不会同你日日夜夜都在一处,而我们,余生,可是会的。更何况,事有轻重缓急,这次,原是我的错。
那天你道歉的时候,我其实是很欢喜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好面子,自然……所以,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当然不是!”林时琛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这次换宛云被吓着了,一双美目看着林时琛,只差冒火。
“我与慢慢,从来都没有嫌隙,又何来和好一说?慢慢与我,乃是在探索彼此之间,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若是这也算是嫌隙,那么我想,整个大齐,怕是也没有几对让人羡慕的夫妻了!”
宛云……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真的要吓死个人。
听了这话,宛云将酝酿好的一番“夸赞”林时琛的话,又重新憋会肚子里,和林时琛相视而笑,颇有一番一笑泯恩仇的意思在里面。
而对于林时琛和宛云之间的“风云突变”,感觉最明显的就是他们的身边人——泽生和甘兰。
这些日子,他们二人可谓是受尽了“折磨”,如今总算是要熬到头了,泽生一二个高兴,便拉着甘兰出门吃酒楼去了。
“泽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也是个有钱人啊,不知道林大人一个月都给你开多少月钱?
你这来酒楼的姿势,比起一般人家耽误公子,也是太过娴熟到位了。”
泽生憨憨的笑了笑,用手比了一个数字,让甘兰顿时失去了兴趣。
“唉,你怎么不再问问了呢?我觉得,我这月钱,在京城,那可是独一分你知道不?
你若是以后缺了银钱,便可以来向我借,念着你我这么熟悉的份上,我也不不收你的利息,保管靠谱!
……这越是有家底的勋贵,对于银钱这一方面,就越是抠搜的不行……对了,郡主一个月,给你开多少月钱呐?”
甘兰同样用手比出了一个数字,这次,无话可说的人,换成了泽生,许久,泽生才不敢相信的开口:
“只是真的吗?甘兰妹妹,咱俩都这么熟悉了,你可不要框我啊!”
“我框你有什么好处呢?再说了,这些事我有必要说谎吗?你便是回了京城,随便找侯府的一个人问问都知道我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