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管家能够做到如今这个地步,想必也是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几个字,是如何写的。
既如此,也不需要在下大费干戈,说吧,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行此让人不耻之事?
还有,福乐郡主房中的迷香,又是和解?连管家,要知道,我们公子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也没有我这么好的耐性。
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尽早的坦白,至少,公子也会让你走的体面些……”
泽生说的口干舌燥,捞起一壶茶就往口中灌,丝毫不顾及什么形象。
也是难得,这位连管家,看着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没想到,嘴还挺硬,他都已经拷问了许久,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竟还是不能翘出一丝内情。
“连管家,你就算是强撑这,又有什么用呢?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宫中有人和你勾结?还是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后面还有金莱人的手笔?
真是笑话,堂堂大齐男儿,竟是同金莱人虚与委蛇,令人不耻,更是有动摇国之根本的念头,你说,你该当何罪?你背后之人,又该当何罪?”
泽生猛然开口,想要诈一诈连管家,没想到看到的,还是连管家那幅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神色自若的模样。
许久,久到泽生以为连管家不会再出口的时候,连管家又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呵,你们以为的正义,当真是对的吗?这世间,从来没有至圣之人,也从来没有至恶之人。
你以为你言之凿凿的指责我几句,我就会良心发现,痛哭流涕,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知于你?
真是妄想至极!”说着,连管家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意,接着,只听他大声的喊了一句:“主公大业必成,大齐必亡!”之后,便断气而亡。
泽生怔怔的看着身体渐渐凉下去的连管家,最后,叹了口气,然后去找林时琛回话。
而此刻,林时琛则是和宛云在屋内就连管家之事商谈。
“慢慢心中,可有想法?可猜测,这连管家,到底是谁安插的人手?”
宛云心中有个猜测,对着林时琛,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猜疑的人选。
可是脑海中,却不知不觉的想起不久前经历的人那一番惊慌失措。
他们一行人刚刚抵达**,并没有想着立时就要做什么事儿,可耐不住连管家是个多疑的人。
以为他们没有设防,当天晚上便有了动作,可他不知道,宛云一行人,又哪里会对一个常年在**郡的下人,有几分信任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林时琛得知连管家“不安分”的消息后,便与宛云一直待在一处,只等着请君入瓮。
只是有人不知道连管家到底是胆小还是顾虑过多,只在他们居住的屋子里放了迷香,然后让他的人手下,一个个的进去翻东西。
而他自己,则是亲自来了林时琛和宛云的房间,或许是因为他得了什么消息,或许,也是因为他觉得,宛云二人,知道的消息更多。
总之,连管家刚一进入屋内,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林时琛按住,也正是因为如此一遭,宛云才发现,原来林时琛的武功,也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