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如今想起来,只叫人胆战心惊,思极细恐,思极细恐啊!”
有了一个开头的人,后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真相,都一个劲儿的说着睿王府的不妥之处。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是有些印象的,记着最初的时候,几位皇子还没有封王,没有议亲。
宫里得那些娘娘,可是看好忠卫侯府的那位做自己的儿媳妇,其中,以皇后娘娘为甚。
听说,当时李阁老府上,已经请好了媒人,就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又不了了之了。
你们说,怎么就这么刚刚好,在忠卫侯府嫁女的当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这会不会是……有人在警告?亦或是在示威?”
“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更多的,我二舅姥爷家的女儿在宫里于贵妃娘娘处当差。
那天她回家探亲,随口提起,说是李皇后和睿王殿下,有什么安排……
你们也都知道,最近市井上都没有再传于贵妃同李皇后争宠的事儿吗?可见于贵妃知道自己惹不起,已经避开了……”
“……”
甘兰听得迷迷糊糊,眼看着天色不早,便回了时府,同时将自己听到的这些八卦,同以前一样,当做闲话说与宛云听。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刚说完,宛云便笑着否认道:
“这不可能的,甘兰,睿王殿下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得,尤其是,他没有这个理由。”
“小姐,奴婢也觉得难以相信,可是奴婢觉得,此刻没有证据证明是,却也没用证据证明不是。
小姐,今日奴婢上街,街上的人,对于我们侯府的事儿议论纷纷,奴婢知道自己这么说讨您嫌弃,可还是想要说与您听。
市井上的传言,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凭空捏造的,奴婢知道小姐心忧,不敢有丝毫隐瞒……一切事由,单凭小姐吩咐!”
宛云收起面上的笑,又想起今日从林时琛处看到的那几张纸上写着的内容。
一时间,自己有人不能确定,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能够相信,什么又要远离。
“小姐,昨日二公子过来也说,只怕侯府之祸,恐与上位者有关,只是如今不知道,是同哪一位有关系,又有多少牵扯。
二公子的意思是,他不方便去几位王爷得府上,以免被人扯上忠卫侯府败落后,有结党营私之嫌!”
宛彦的意思,宛云明白,就目前来看,没有人,会比她更合适,这样想着,宛云正了正神色,认真道:
“甘兰,给睿王殿下府下帖子,就说,我有要事儿,明日过去,要同睿王妃相商。”
将睿王府放在第一个,是因为宛云由衷得希望,同睿王府没有半分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