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从前你可是顶不喜欢这些说辞的,怎么,如今说起来到是一套一套的?
难不成,嫁给他林时琛之后,他竟然要求你如此行事?朕还是觉得,慢慢如从前一般,恣意快活,才是最好。”
“臣女谢陛下不罚之恩,臣女觉得,如今,便是极好,从前,臣女是太过天真了,才会让不知名的人,害了整个侯府……”
明昭帝听着宛云说话,略微沉默了片刻后道:
“郑婕妤到是很担心你,你们又是表姐妹,若是得空了,便进宫同她多说说话,她在宫里,也一直念着你的紧!”
“臣女明白,多谢婕妤娘娘惦记。”宛云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挑不出错来,可是明昭帝看着这样的宛云,确觉得陌生。
“金莱进贡了一批珍珠,朕记得,你最是喜爱这些,今日传你进宫,也是想让你自己去挑一挑。
川夏,带着慢慢去库房,顺便让林爱卿一道陪着慢慢!”
“是,如意公主,这边请!”宛云匆匆向明昭帝道了谢,在跟着川夏的脚步往库房去的时候,明昭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慢慢,若是林时琛给了你委屈受,你尽管来宫里向朕告状,朕定不会绕了他的!”
宛云背对着明昭帝,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浮起一抹怀念,那些随意进宫,像明昭帝告状的日子,已经恍若隔世。
若不是明昭帝今日提及,怕是,她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过这样恣意的时候。
“川夏公公,不知道,川榛公公,如今站起何处?我听说,陛下已经赦免川榛公公,怎的,这几次入宫,都没有瞧见他人?”
“有劳如意公主惦记师傅,说起来,师傅沉冤得雪之后,我也很见师傅的人,只知道,陛下定是派了别的事儿给师傅做。
至于旁的,奴才也不太清楚,不过如意公主对师傅的惦念,奴才下次见了师傅,定会转达的。”
“有劳川夏公公了……”宛云又同川夏寒暄了几句,然后随意的挑选了些珍珠,便和林时琛一同回了时府。
回府的路上,宛云笑着问林时琛:“陛下让你等我,你还就真的等了?那你有没有听见,我和陛下说的话呢?”
“我若是我没听到,慢慢自然是不信的,我若是说我听到了,慢慢又会问我,会有什么想法。
可是,我当真是没有听到的,陛下怕我在场,慢慢不能够说实话,早早的便将我打发到了偏殿,只等慢慢挑好珍珠后,再一起回府……”
“好吧,我还想着,若是你听到了,也就省的我再费口舌,哪成想你没有听到,既然这样,那我便再说一次。
陛下说了,往后你若是给了我委屈受,只管进宫告状,陛下会给我做主的,所以,时琛呐,你可要小心着了!”
“我还要有多小心呢?虽然事出有因,可如今,慢慢的热孝已经过了,却还是不肯同我圆房,要说委屈,我才是那个委屈的人呢!”
宛云不曾想林时琛会这么说,一时给自己闹了和个大红脸,林时琛看着低头不语的宛云,笑的开心。
自从明昭帝和大理寺众人再次密探之后,整个京城,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程文杰和宛云之间的关系,已经水火不容的传言。
而李皇后和李阁老那边,虽然半信半疑,却还是扑上了所有的后路,来为程文杰“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