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听听咱们陛下的八卦轶事。”
“娘娘……”
蔷薇见裴月蘅嘴角带笑,但她可不觉得娘娘真的在笑,内心更为里头妄言之人担心了。
“媚儿,你爹是陛下的心腹,听说你父亲在西北打了胜仗,有这份战功在,你这个皇后的位置肯定保住了。”
“那也不一定,宫里不是来了一位娘娘吗?那是陛下抱回来的,还生了一位殿下呢。”
“那位娘娘谁都没有见过,而且还有了别人的孩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咱西晋的国母?”
“这话在理,听闻她跟大晋那位帝王成亲过,虽然还没封后,不过啊,她是王妃的身份却是事实,如果这么说,那咱们媚儿还是有机会当皇后的。”
裴月蘅听这些话,面上虽然没有任何波动,但心底已经生薄怒,她才离开几个月,有人就想侵占她的位置?
“蘅儿?”李阙从外头进来,看见她驻足在门外,轻声唤道。
裴月蘅一听见李阙的声音,她转身回头朝他行礼,还没弓下身子,便被李阙拦了住,“以后见我,可不许行礼。”
裴月蘅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客气,挺直了身子。
“站在门外做什么了?怎么不进去?”
说罢,竟主动牵着裴月蘅的手走进内室,这动作很自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怕唐突了裴月蘅,正想松开,却被裴月蘅反手握住。
李阙耳尖发红,大手握住裴月蘅的手越加用力,内心窃喜。
刚刚那些侍女看见李阙牵着裴月蘅的手走进来,额间都冒汗了,行礼时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了今天?”李阙随手拿起茶杯品茗,也觉得今日他的侍女们有些奇怪,不过没有在意。
那些侍女还跪着,不敢直视他,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看起来像是在惧怕什么事情一样。
李阙联想到他刚刚进门时看见裴月蘅站在在门外驻足了许久,想她定然是在听墙角,里头这些人定然在说什么坏话呢。
“蘅儿,这些人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不必担心任何事。”虽然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裴月蘅,但裴月蘅是他的女人,他怎么容忍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裴月蘅的眼神微咪,那位媚儿听说已经爬上了他的龙床,她若是处置了那媚儿,他也真的不在乎吗?
她不是不信他,如是搁在以前,他没有失忆前,她定然会无条件的相信,可是,现在她不能保证李阙真的会为她守身如玉。
在李郢身上,她看到了男性的那些龌|龊思想,他们嘴上说爱你矢志不渝,但下半身却不是这么想的。
“你们当中哪位叫媚儿?”
媚儿一听上头的女子唤她,她内心越加紧张了,但高门贵女的教养让她还不至于丢了面子,朝着裴月蘅磕了磕头,“奴婢正是媚儿。”
“抬起头来。”
媚儿内心更为紧张了,但还是听话地抬起头,眼神没敢与裴月蘅对视,而是望向裴月蘅眼睛齐平处,静静等待命运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