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的脸色越加红了,嘴角含笑,别过脸去,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好害羞啊。
叶延身子微微俯下,环抱着芍药的腰|身,热气在芍药的耳边吹动,她觉得身|体在发热。
“这……这腰带解不开啊。”叶延的声音有些急促,跟那条腰带杠上了。
这碍眼的腰带,绑得如此严实,任他如何用力,都无法解开,他有些气恼,想要用内力震开。
“果然是个憨憨。”芍药撑起身|子,手轻轻一扭,那腰带便解开了。
“嘿嘿,还是我的芍药厉害。”
芍药嗔怪地打在他的胸口上,那力度,挠得他心发痒,他抓住芍药的手,眼神中早有热烈,俯身在芍药的手上舔了下。
这湿润的感觉让芍药浑|身|发|软,身体似乎有电流流过全|身一样,酥酥麻麻。
芍药想要抽回手,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
叶延怎会轻易放开,他的娘子太迷人了,他感觉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芍药,我的娘子,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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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蘅的房间内,寂静无比,她等了许久,方等来了那个人。
“蘅儿,我来了。”
李阙被灌得不轻,他之所以那么晚进来,是因为严忌,今夜的严忌太过反常了,他要知道,他的得力助手,到底发生何事了。
大家都知道严忌已经成婚,可却没有人知晓他的娘子,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娘子。
李阙也是刚刚才知道,在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严忌的娘子跟家人,都被杀了,而严忌,没有能回去替家人收尸,他强忍着悲愤,一直都坚守在前线。
严忌知道,他一旦回去,就会被有心人逮住,为了大义,他舍了他的家人……
裴月蘅并没有因为李阙的晚到而心有芥蒂,她静静地端坐着,静等她的男儿掀开她的盖头。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翔儿,但这是他们的婚礼,裴月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
李阙温柔地掀开盖头,看着美艳动人的娘子,虽然心动,但还是强忍住了,在她唇|上轻啄后便放开了裴月蘅。
他拿起桌子上的交杯酒,道:“蘅儿,从今往后,咱们长长久久在一起,再不分离了。”
二人喝下交杯酒后,裴月蘅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发生何事了?”
李阙便把严忌的事情说了出来,裴月蘅听后大为触动,这么大的事情,严忌居然瞒了这么久。
“他是不想拖累了我们。”李阙的眼神有些黯淡,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而他,都保不住他们,裴府内遍地尸体的场景依稀在目,多少虎榷人在那一夜丧命,他们,连个排位都没有。
每每想起这件事,李阙的心就没来由的抽疼,这些人,都是有父母小孩的,然而,做了虎榷,他们就只能与家人分割了。
这些人,都是英雄啊。
“阙哥哥,不要哀伤,你在,天在,他们守护你,你守护着他们,这就是忠义啊。”
李阙勉强笑了笑,扯了扯唇角,道:“大婚之夜,说这些不适宜,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