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今往后,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裴月蘅笑了,戏弄道:“不会觉得我善妒专断了?”
李阙将她拉出怀中,认真道:“蘅儿就是蘅儿,我爱的就是这样的蘅儿,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无论你变成什么,我都深爱着。”
“油嘴滑舌。”话虽然这么说,但裴月蘅心底还是欢喜。
李阙将她那只被酒壶割伤的手拿起来,在原来的那处伤口处轻啄,虽然伤疤已经不再,但他还是心疼,是他,让她受伤了。
“疼吗?”
裴月蘅摸了摸那处伤口,煞有其事道:“疼。”
李阙拿出靴口内的匕首,就要往自己的手上划去,吓得裴月蘅赶紧止住,喝道:“你干什么!”
“你手背的伤是我造成的,给你的痛我要亲自尝尝。”
虽然裴月蘅的手被割伤是个意外,他那时候见到她手背流血了,心痛得要死,却没有上前包扎,这道伤,不仅仅伤在了裴月蘅手上,也伤到了他的心上。
她说疼,那他便去感受她那时候的痛。
“傻大个,那样浅浅的伤口又如何伤得了我?”裴月蘅将匕首从他手中拿过,嗔道:“若是手受伤了,那得多不方便。”
裴月蘅主动靠在他的肩膀上,面上带着几分羞涩之意。
这样的神情,仿佛给了李阙某种信号,他将她横抱起来,身形一闪便到了贵妃塌边。
两个人的眼中都有某种情愫在闪动,彼此对视一眼,眼中唯有火热。
两个人都已经不需要任何话,裴月蘅的手攀上他雄壮的臂|膀,闭上了眼睛。
李阙的嘴|唇覆了上去,手扣住裴月蘅的脑袋,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加靠近。
绵长的深|wen,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蘅儿……蘅儿……”李阙细碎轻啄裴月蘅的细颈,喃喃道。
最后停留在裴月蘅的耳尖,灵活地挑动那圆润的耳珠,这一刻,他已经等了许久了。
身体的肿|胀感让他越发不适,那个地方,已经跃跃欲试了,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都升腾了。
贵妃塌已经承受不住,整体全部倒塌,李阙环|着裴月蘅稳稳落地,一刻都不舍得分开。
他大手一挥,被寝铺在地上,他的后背也着地,这一切都发生地如此顺畅,毫无断层,落地的反震力让两个人越加qi he。
裴月蘅禁不住闷heng,她脸蛋红嫩,额间还有细细的汗珠,眼神迷li。
“后背痛吗?”缓了许久,裴月蘅方找回了一丝冷静,担忧地问道。
李阙翻身,反客为主,看着底下的裴月蘅,坏笑道:“掉下来?”
裴月蘅无力的手嗔怪地打在李阙的身上,这力度,越加撩|人。
他还没吃饱呢,这一次,他要吃个够。
“不要啊……”裴月蘅看着他眼中升腾的火热,立马拒绝,但拒绝的声音都全部都被吞|咽了。
“等我。”
李阙大手一捞,随意套上衣服,拎着熟睡的孩子匆匆走到奶娘房间,塞给奶娘后,立马反身回去。
这一夜,没人敢靠近那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