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提了只会死的更快。
“我早就说赌博害死人,你偏不听,咎由自取!”上司叹息着摇了摇头……
钱大寿虽然平时也经常欺负别人,可到底没犯什么大罪!钱尚书倒台后,他又伤了一条腿,只被关押了一段日子就放了出去,回家的当天就连夜带着一家老小回故乡谋生去了。
苏公子的亲戚则因为有个小官职在身,涉嫌以权谋私操控土地买卖,被革职抄家后发配充军。
“你办事可真是雷厉风行!”
辛长宁知道事情的幕后推手都是萧乾,不得不感叹了一句道:“你比我想象的强多了,钱尚书说干就干掉了。”
“那也是因为你出的主意好,再者,他们本就贪婪过度,满身都是筛子一样的漏洞!以往是没人敢揭,现在一旦被揭开,就再也捂不住了。”
想用别的法子干掉钱尚书也可以,只是对比下,辛长宁出的这个诬陷其与镇北王私通的办法是最容易操作的:只要派人潜入尚书府藏下证据,再引人来搜就行了。
萧乾和镇北王争斗多年,最是了解对方,也早安插了人手,弄到对方的笔迹印签再容易不过,所以伪造信件什么的,得心应手。
且钱尚书本身作恶多端,皇帝也正是在气头上……种种因素加起来才这么顺利!
“长宁,我之所以要速战速决,尽快的解决他们,是因为我快要走了。”
说话间萧乾从背后拥住辛长宁,伸手环在她的腰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才有些伤感的继续道:“长宁,我这次回西北,估计两三年都不会回来了,真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是啊,好快,你就要回去了。记得你去年走的时候,也是担忧不知道何时才能见我,现如今不是正在一起吗?”
辛长宁心中也有些伤感,她背靠着萧乾的胸膛,一点一点的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低声回答:“放心,时间过的很快的,我们要不了多久就能在一起了。”
“嗯,不用多久!”萧乾说着,目光就盯上了辛长宁白#嫩的耳朵,他幽幽一笑,抿了抿唇,正想亲上去,忽然萧铃在门外轻咳了一声,禀道:“少主,姑娘,苏公子来了。”
“苏公子来了啊,快请!”辛长宁顿时欢喜起来。
这半年多来,她虽然帮着珍宝楼赚了很多钱,可苏公子同样也帮了她许多,若非有苏公子相助,她焉能有今日?
故而前些日子听说苏公子家中老父亲去世,辛长宁虽然是女子,不方便亲自上门吊唁,还是着人备了份厚厚的祭礼送了过去。
眼下苏公子在丧期之内突然到访,倒是叫她有些意外。
她猜测苏公子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谈,就赶紧挣脱了萧乾,让他在房里等着,自己出去会见苏公子。
多日不见,苏公子看起来廋了许多,脸颊都有些凹陷了下去,又因为穿的是一身麻衣孝服,整个人都显得没精打采的。
看见了辛长宁,他哑着嗓子唤了声辛姑娘,便让身边的小厮将一只箱子放到了辛长宁的面前。
“这是?”
辛长宁看不懂他的来意。
“这是姑娘委托珍宝楼定制的珠宝,我已经命人全部赶工做了出来,还有,以后珍宝楼不能再与姑娘合作了。”
“苏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好了长期合作的,也一直合作的好好的,辛长宁实在没料到苏公子会突然半路变卦,登时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