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咬,你作死啊!连国公爷都倒台了,咱们能把长宁怎么样?你个死婆娘趁早住嘴,别连累我!”
辛老四最是贪生怕死,赶紧捂住了管氏的嘴巴!
“呜呜呜,你个没出息的死男人,你有什么用,闺女被人害了,你不知道报仇……”管氏又呜呜哭了一会,到底没抵住辛老四的手掌,慢慢的停下了。
“长宁这么厉害,以后这靠山村咱不好待啊!就算她不找咱们麻烦,这种地的苦日子,我也熬不下去。”
搬进幸福居是不可能了,辛老四在屋里团团转了一圈,想起自己手里还有点余钱,又想回京城过逍遥日子了。
他想着京城不但环境好,热闹,还有那酒馆里的小娘子,小曲都能把人骨头唱酥了……最关键的是;京城的女人大方,有个开花窑的女人,说他长的好看,不要钱让他睡,还反过来好酒好菜的伺候他……
想想那女人的温柔解意,再看看眼前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脸抹的像花猫,胖的像个大冬瓜一样的管氏。辛老四打心眼里觉得厌恶,直接撇撇嘴道:“别哭了,咱们明天就回京城去,有本事,你天天去长宁铺子门口烧纸咒她,就怕你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我明个就去烧!”管氏瞧着丈夫根本不把女儿的死活放在心上,心中更觉得悲愤,立刻被激的跳脚!
”好好,你成,你厉害,你去烧行了吧!“辛老四看管氏不顺眼,就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自顾自先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两就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又回京城去了。路过幸福居时,远远瞧见大门是开的,辛老四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低着头灰溜溜的过去了。
幸福居的大门之所以开着,是因为一早辛秀才就去村里溜达了。
昨天辛长宁说了被欺负的事,辛秀才听了后一夜没睡好觉,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匆匆吃了早饭就去各家攀谈打听。
辛长宁和刘氏当初是被欺负的很惨,别的不说,就辛长宁被成虎娘逼的跳了河差点丧命,又被辛王氏卖给严家配阴婚的事,就足以气的辛秀才浑身哆嗦。
待听到后面辛王氏带着全家打上门,抢夺钱物,还踹了长希后……辛秀才更是气的拍案而起,脸色铁青。
看他炸毛的模样几乎随时能冲到辛家老宅把辛王氏给剁了。
“辛秀才,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辛老二也傻了,辛九姑也嫁了,辛王氏年纪也不小了,看在你大哥的份上,就算了吧,别气了!”
有村民赶紧劝道。
“什么算了,妻儿受了委屈,若我不为她们讨还公道,还算什么男人?再说了,大哥是明理的人,会支持我的。”
辛秀才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把自己的怒火压了下去,缓缓道:“我总觉得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想起来。等我想起来了,一定新账旧账一块算。”
“难道你当年离开辛家,是真有什么内情?”
村民听的很诧异,然而辛秀才忘记了,他们得不到答案,就纷纷猜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