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好吃的!”想起这些吃的和这辆马车,长宁的心情顿时就快乐了许多,当即就道:“以后这车就是我的专属座驾啦!”
“那当然,毕竟是你的战利品嘛!哈,想想耶律擎苍,他不但没娶着媳妇,还白折了聘礼和一辆马车,现在肯定要呕死了。”萧乾想着耶律擎苍满脸憋屈离去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百余里外,耶律擎苍正整军歇息,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心里确实呕的要命。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都三十而立了,还有被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算计的一天。且拱手把上了自己婚车的新娘子连同车子一起给了萧乾。
这事的性质,就是被人夺了妻。这份耻辱对男人而言,简直就跟脸皮被活生生的刮下来一样。
“西蛮,阿哲罗,萧乾,镇北王……”耶律擎苍一遍遍的在心里念叨着。
那个狡诈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入了朔阳城,成了萧乾的女人,他想把人夺回来,只能毁了西蛮灭了萧乾,或者联合镇北王灭了萧乾。
西蛮已经有了防御,且加上萧乾那奇怪的武器,短期内很难如意。倒是镇北王一直在与北戎商谈合作的事情,却至今都没有出手,看样子是想看着北戎与大余打,得渔翁之利了?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能合作,便是我大余的敌人。
想到此,耶律擎苍狠狠的掐断了手里的草茎。
很快,镇北王府就收到了戎人的密信,信中说明,择日北戎将会大举进攻冲州,请镇北王出兵协助。
若镇北王不愿协助,北戎不介意将镇北王与北戎王庭来往的信件全部公之于众。
“可恶,这是要逼着我们叛变啊!戎人果然不好相与。”
一看到信,萧纲就急了,颤颤的捧着去找镇北王商议。
“几封信而已,算什么叛变证据?”
镇北王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毫不畏惧这点小事,当即教育儿子道:“我们萧家世代镇守边关,功绩全是实打实打出来的,可不是几封信就能抹杀的。戎人这就是吓唬吓唬我们罢了,听说耶律擎苍刚在萧乾面前吃了亏,大约是想在别处找回场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萧乾怎么可能让耶律擎苍吃亏!儿子听说当日是那西蛮的阿哲罗王子暗中设伏,带兵将耶律擎苍诱进了包围圈,即便这样,他们也没敢把耶律擎苍怎么样,听说全手全脚的把人给放了,耶律擎苍连根头发丝都没少。”
萧纲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道:“父王,儿子听说那个叫什么阿依莲的,又回到了萧乾的身边。咱们先前派去西蛮的人手联合了苏赫王子也没能宰了她,现在要不要继续派人暗杀?”
“等等,阿依莲,西蛮不是将她许给了耶律擎苍吗?听说连婚礼都办了,难不成,她逃回朔阳城了?呵呵……明白了!”
镇北王稍一思索,脑中就飞快的就理清了事件,顿时嗤笑一声,对萧纲道:“人暂且不能杀,你派人传讯给耶律擎苍,就说本王能把阿依莲弄出来,给他送过去,问他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