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记得，那就让我来好好帮你回忆一下吧。”

永生说着，将匕首高高举起，然后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呃...”

赵思思低吟了一声，然后看到身前殷红的血迹，一时神情都有些呆滞。

张哲这才意识到，圣罪之躯跟效果可能不是反伤，而是能与目标受到同等伤害。

“疼吗？”

张哲关切问。

“嗯，老实说没什么感觉。”

赵思思略微一皱眉，一脸疑惑的神色。

噗嗤！

永生拔出匕首，表情分外愉悦。

“怎么样白皇，没有没回忆起一些，你在天使之国的往事。”

“没有。”

赵思思冷漠的否定说。

噗嗤！对向胸口又是一刀。

张哲这次治愈卡牌都快贴都赵思思身上了，结果令他意外的是，这次鲜血竟然是从一处石碓的影子里冒出的。

“搞什么....”

黑影很快化作人形，夜莺捂住伤口开始剧烈喘息。

“乱闯过来真是扫兴。”

永生对于这个结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而等他再度举起匕首时，复仇所带来的兴奋再度些满了脸上。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证明了现在你最珍视的黑手，也同样有中刀的可能。”

噗嗤！永生再度下刀。

这次中刀仍旧是正义使者，夜莺当然不敢再多停留，化作影子偷偷溜走了。

噗嗤！

噗嗤！

噗嗤！

....

一连七刀下去，赵思思看着黑手受伤的惨状，无能为力的样子都没能如愿出现，这让永生着实有点意外。

至于赵思思，纵然有超强的自愈能力在，还有张哲在一边释放治疗卡牌，也是有点要扛不住了。

原来他早就计划了，利用圣罪审判领域加圣罪之躯来击杀具备神性的目标，不过让张哲感到意外的是，如果但看外表伤势的话，现在的永生似乎比赵思思还要伤的更重一些。

可能是荆棘之触的效果，真要拼起来身体强度的话，赵思思显然不可能是永生的对手，但要是额外多了100%反伤的话....也一样不是对手啊。

于是张哲只能其他地方想，最后想到还算比较合理的一种可能性是，永生为了绕过神性伤害到目标，采取了某种不对称的攻击手段。

就比如一些游戏里按照剩余生命百分比斩杀对手的技能。

张哲举头凝望永生手里的匕首。

lv.130 碎魂刃（神器）

效果：并且每次攻击造成目标生命最大值6%的伤害。

他开始尝试以游戏的技能机制，去理解永生所发出的攻击，这算他眼下唯一可以帮赵思思的了。

首先，赵思思对永生的直接攻击免疫，之后永生通过圣罪审判领域以及圣罪之躯，将对自身的等同伤害，转化给了周围的敌人。

如果赵思思不幸成为目标，那么他的攻击就能穿过神性，造成实质性伤害。

等等，碎魂刃是130级的神器，基础属性也跟等级符合，照理说赵思思不可能挨了八九刀还能撑得住。

“小正，你每次收到的伤痛程度，是不是都差不多？”

张哲询问说。

“唉，以前没觉得，不过现在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

面色发白，给人感觉有些虚弱的赵思思一下来了精神。

“原来如此，这永生为了杀掉白皇的转生者，还真是够拼的啊。”

张哲现在已经明白，哪怕永生机关算尽，但能对赵思思造成的威胁仍旧是非常有限。

现在刺自己一刀，只有碎魂刃的6%的生命最大值伤害可以传递过来，至于武器基础伤害，则是要由永生自己全部吃下。

看来对方似乎为了找那位白皇复仇，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了。

“小正，单就针对绕过神性这一点上，永生已经将所能力引用到极致了，除了他真能跟名字一样永生不死，不然这次赢一定是咱们。”

张哲很是郑重的说。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眼皮发沉的赵思思撑起一丝精神，询问说。

“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

张哲说着，将一张治愈卡牌给赵思思施加后，化作蜂女直冲天空。

“就凭你也想阻止我？”

见到黑手来阻挠，永生似乎是发了狠，对向自己胸膛就是一阵猛刺。

然而张哲却是不为所动，对向永生伤重的部位就是一道伤痛扭曲。

噗！

永生从嘴里呕出一口鲜血，终于是停止了对自己的刺击。

“不得不承认，你的招式运用非常极致，可惜你还是太轻敌了。”

面对黑手的话。

永生缓缓扬起了头，淡笑着说：“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不会中刀，不过我想提醒你，既然是这种状态下的我，也绝不可能输给你这个平凡且庸俗的人类。”

“如果我黑手，连一个疯狂刺自己的敌人都赢不了，以后干脆也就不要在觉醒圈子里混了。”

张哲说完，唤出一把长枪，主动发起了攻击。

永生见状不闪不避，张开双臂，摆出一副任由攻击的架势。

长枪刺入身体的一瞬，永生忽然感到眼皮一沉，但紧接着就顺势给了自己一刀。

“睡眠毒素而已，你拿这种东西当做底牌来对付我....”

永生说着，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就再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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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想起，黑手既然对他造成伤害，按理说也应该被睡眠效果所影响才对。

“老实说，这招我没打算现在就用出来，不过既然对手是十六翼天使，倒也还算够格。”

张哲说完，更让永生迷惑的操作来了，他竟然换上了一把无影无形的长剑。

各种武器的用法，永生见得并不算少，可一手握着长枪，另一手使用长剑的路数，还真是首次见到。

噗！

张哲以昆虫感应轻松避过袭来的匕首，绕到永生背后又是一枪刺出。

永生眼皮一沉，赶忙又刺了自己一刀保持清醒，此时的赵思思已经倒在了地上，已经因伤重失去了意识。

“白皇，你的罪孽还没得到审判，如此轻易的死去真是太便宜你了。”

永生很是不甘的说，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认为还是想将白皇解决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