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坐在房梁,他身穿一身蓝色衣袍,眉目如画,神情中带着慵懒,他怀抱着胸,嘴角似笑非笑。
绿竹惊跳,连忙挡在了沈婉凝的前面,“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胆敢私闯我们小姐闺房!”
听到声音,杨其昌立刻赶了过来,“小姐…”
沈婉凝的眸子眯起,看着那个悠闲看好戏的男子,她开口,“不得无礼,这位可是小承王。”
“小承王?”
杨其昌和绿竹更惊讶了。
“沈小姐真是好眼力。”
李珹澈从梁上跳了下来,“能否与沈小姐单独说上一句?”
他这意思就是想要让绿竹和杨其昌离开。
“小姐…”
杨其昌和绿竹想说三更半夜单独见一个男子实在不好,更何况小承王能在层层的严守之中悄无声息的过来,实在不可小看,他们都担心这里面有诈。
杨其昌拿出了剑,绿竹也找了一根棍,两个人颇有雌雄双煞的气势。
沈婉凝开口,“你们两个人先下去,小承王有事要与我说,你们放心,你们二人都看到了小承王,他是不会对我动手的。”
“可是…”
“下去吧。”
杨其昌和绿竹临走时还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李珹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涂了药,虽然没那么严重,但还是有一道明显的伤痕。
沈婉凝目不分神的瞧着李珹澈,这个人显然早就已经来了。
从一开始她拆开信封,与绿竹的对话,到后来与沈江民对我对话,他大概也全都一字不差的听到了。
沈府内外严加防范,尤其是深夜,沈家军轮番巡夜,再高强的刺客进沈府都是一种困难,而眼前的这个人能在这一层层把关之中神出鬼没两次,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
那天夜里偶然听李璟柏说了一句是要来沈府找什么东西,她一直都好奇着,他们到底来沈府找了什么东西?
他既然能再冒险来一次,莫不是那东西他并未找到?
李珹澈看着她担忧的神色,笑了笑,“别担心,本王可以就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沈婉凝并不相信他的话,“我是否能问一下,你来这两次到底为何?”
“那夜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此次过来自然是来杀人灭口。”
他的嘴角勾着笑意,那笑意带着一股冷意,他的袖间突然多出来一把匕首,那匕首刀刃一转,蓦然间对向了她。
沈婉凝眉目一紧,还未来得及出手,便被他按在了门板上。
身上还带着伤,这样被推到门板上,她凝起了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眉目动了动,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
“那日没能杀的了你,并非是心软,而是不想”
……
少年坐在房梁,他身穿一身蓝色衣袍,眉目如画,神情中带着慵懒,他怀抱着胸,嘴角似笑非笑。
绿竹惊跳,连忙挡在了沈婉凝的前面,“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胆敢私闯我们小姐闺房!”
听到声音,杨其昌立刻赶了过来,“小姐…”
沈婉凝的眸子眯起,看着那个悠闲看好戏的男子,她开口,“不得无礼,这位可是小承王。”
“小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