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蓝柚不走心的说:“自信一点,把‘吗’字去掉。”
江别钰:“......”
封蓝柚问他:“对了,你跟安盛郡王不是发小么?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你可知道?”
江别钰莫名看她一眼,语气冷淡:“你问他做什么?”
话说回来,他没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封蓝柚就因为老侯爷的缘故时常往庆王府跑,后来他回到京城后,在王府期间,不止于此听到刘昌说起封蓝柚,虽然没有名言,但话里带着赞赏之意。
当时听着无感,现在封蓝柚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然不同,他的心思便格外多起来。
他脸色冷淡的说:“问他做什么,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封蓝柚:“......”
她诧异的看着江别钰,语气认真的问:“这话怎么说?”
刘昌看着挺正派一人,几次接触下来,给人的感觉也很知礼,进退有度,很有些绅士风度的世家子弟的形象。
怎么在江别钰的嘴里,就成了不是个东西了?
难道又是一个金玉其外的人?
那江清婉这什么眼光?看上的男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封蓝柚脸色严肃:“你给我说说,他这人哪里不行?”
江别钰眉头皱着,道:“你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关注了?”
封蓝柚道:“我就是替清婉把把关,她这不也该找婆家了么?”
江别钰一听,脸色立即好了,他咳嗽两声,道:“哦,这样......安盛他,尚可。”
封蓝柚狐疑的看着他。
江别钰又道:“可以考虑,不过听说国公府最近往庆王府走的勤,这事先缓缓,等过了这段时日再说。”
封蓝柚点头,她也觉得这事不急,就怕江清婉那傻孩子着急,又不知道要在刘昌那闹出什么笑话来。
两日后,江别钰带着封蓝柚前往国公府赴宴。
这还是封蓝柚第一次去国公府,虽然文昌侯府暗地里和国公府斗的不可开交,但仔细一想,其实国公府真正下场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背地里指使着别人下场。
比如平阳伯府,又比如靖宁侯府,这些都是他手里的刀,有用的时候从不吝惜,不用的时候就会毫无怜惜的舍弃。
来到文昌侯府这么久,封蓝柚也见识过对方的种种手段的,但是却没有一次从中抓到过国公府的把柄,对方不仅谨慎,心机也确实深沉。
实话说,这次去国公府,封蓝柚还有点紧张。
在马车上,她低声问江别钰:“这次去国公府,宴会上的东西能吃吗?”
江别钰笑了下,说:“放心,以钱国公的处事原则来看,他们不会在饮食上动手。”
毕竟在饮食上动手的话,最终的结果不管是不是国公府的人干的,他们国公府都排除不了嫌疑,而且还会惹麻烦上身,他们不可能这么做。
江别钰又道:“不过,你要多关注一下靖宁侯府和武康伯府的人。”
江别钰根据南地传来的消息推测,靖宁侯与国公府之间或许有了什么嫌隙,导致国公府准备自断臂膀,决定放弃靖宁候这颗棋子。
但这只是他的猜测,是与不是,过了这几日便知道了。
毕竟南地的盐场一案,总要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