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想想如何处置和预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在他心里,国公府都不是最重要的。
但是最重要的是什么,钱润安一直没有搞明白。
钱润临死了,钱国公甚至没有表现出多难过的情绪,钱润安看着都觉得心寒。
从书房里出来,钱润安立即给二皇子传了信,约他见面。
而他的随侍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对他说:“世子,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要由你亲自来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钱润安问:“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随时摇摇头:“不知,是属下出街时,有个小孩给我的。”
钱润安接过信封,封口上印着红蜡,红蜡上的印章,竟然是代表靖宁侯府的赵字。
钱润安脸色一遍,左右看了一眼,见周围没人,才将信装在怀里,带着随侍匆匆离开。
封蓝柚就在江风仪的院子里坐着,看到前来复命的江虎,低声问:“信送出去了?”
江虎点点头:“确定交到了钱世子的随侍手里,属下才离开的。”
封蓝柚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不知道江武给二皇子送的信,有没有送出去。”
江虎忍不住问:“少夫人,您在信里写了什么?”
还要冒充靖宁侯府的名义,这是要搞事情啊!
封蓝柚笑了笑,说:“这个事情,不可说,因为我也只是猜测,等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江虎闻言,便不敢再多问了。
江别钰回来后,听说了这事,也难免好奇:“所以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如果要挑起国公府和靖宁侯府两府的仇恨的话,那他们已经有了不可化解的仇恨了,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两人从江风仪的院子里出来,送走了太医和前来慰问送赏赐的太监,慢慢往麟湖院的方向走去。
封蓝柚低声说:“我在信里写,钱二公子是皇子。”
江别钰:“......”
他看着封蓝柚,难免诧异的说:“为何这么说?”
这谁生的?
不过,江别钰转念一想,如果钱润谨真的是皇子的话,那么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就都有了解释了。
钱国公为何要耗费巨资偷偷豢养私军,钱贵妃为何多年无子却又能在后宫固宠,皇帝为何偏爱国公府却又不给他们任何军权。
江别钰心里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就听见封蓝柚说:“我骗他们的,搅浑水嘛,不就是真真假假的,让人分不清。”
江别钰:“......”
你这浑水搅的挺高级啊,一不小心,说出的或许就是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