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小月她怎么样,这……身上的伤能好么?”
指了指小月身上的伤,秦柔溢有些难以开口。毕竟,女儿家的闺誉是最重要的。
只是,现在为了给小月治好身上的伤,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那被秦柔溢请来的大夫先是给小月把了把脉,然后直起身子,摸了摸下巴下的胡须,说道,“五姑娘,这小月的伤势及其的重,而且被好几个……男人轮流……那个,导致内息混乱……”
“大夫,您就直接说吧,这些我都不想听。”
大夫的话被秦柔溢打断,她真的不想听到小月受到了怎样的侮辱。
“老夫先开个方子,先让她试试,估计能缓解身上的疼痛。”哎,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乱搞,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孩子自己。
“好,麻烦您了。”
……
当铺内,纪贸的房间里,
“爷……”纪贸唤了一声。
“去查一下,‘凤斐玉钗’是谁给她的,爷看那姑娘也不过是二七年华,十五年前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恐怕还没有出生!”柳凫擎眸光深邃的看着窗外的苍松大树,双手背后。
“是。”纪贸应声后离去。
纪贸走后,一个人影出现在房间里,那人影一身黑色劲装,面上面无表情,一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倒’的模样,只见他恭敬地对着立于窗前的柳凫擎拱手说道,“爷,已经查到那人的住处了,现在正在‘满洋客栈’,爷,我们要不要出手?”
柳凫擎扯了扯唇,抬手,“不急,先静观其变,看看他想要做什么?”
“是。”劲装男人应声,放下拱着的手,低头,面上的表情是犹豫之色,他是在想要不要说。
“风鸣,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犹豫不决。”柳凫擎微微的侧目,见他面带犹豫之色,墨眸轻闪,朱唇微动。
风鸣听自己爷都这么说了,当下再次拱手,恭敬说道,“爷,要是说您也不必这么麻烦,让纪贸去查,那还不如直接将那女人给绑了,随便恐吓一声,还怕她不交代‘凤斐玉钗’是从哪里得来的。”
经风鸣这么说,柳凫擎就已经知道他其实早就回来了,只不过碍于纪贸的在场没有出来罢了。
柳凫擎首先是垂眸沉静片刻,当风鸣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时,出乎意料的是他却开口了,“风鸣,你觉得这样她就会说了?呵呵,恰恰相反,你若是胁迫她,她不但不会屈服,反而会与你来个鱼死网破,你相信吗?”
‘吗’字落下后,柳凫擎缓缓的转身,看向低头看地的风鸣。
风鸣一愣,似乎觉得自己幻听了,爷从来都没有夸过任何一位女人,今日,他居然从爷口里听到他这么评价一个女人!
“爷……”风鸣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因为他深信,自家爷说的话,永远都是有道理的。
而这时,柳凫擎又说话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玄袍男子的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就好想天地之间,唯他一人独在!
“悉听爷的教诲,请爷指教。”
“风鸣,有一点你要记住,不了解别人,你就不要随便的下结论,有些人有些事,其实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柳凫擎顿了顿,然后坐到位于房间中央,那一个圆桌旁的凳子上,继续说道。
“而你,并不了解她的为人,一面之词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更何况,你并未真正的与她见过面。看人,不可只看外表,唯有内在的坚强,才是这人最坚不可摧的防御。也是这样的人,才能为我所用。”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墨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但也只是稍转即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