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雄伟壮观的庭院内,一名身着赤色锦袍,头戴梁冠,着镶着豹纹图案云头屡的中年微胖男子正在凉亭里悠闲的品茶。
“大人——”
韦大壮扑倒府台大人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响亮刺耳哀嚎吵得府台大人的耳膜疼,他揉了揉耳朵,“韦师爷,你这是怎么了?”
韦大壮抽泣几下,“府台大人,家父如今病入膏肓,还请您派府医随我去救家父一命啊~”
府台大人将韦大壮扶起来,“我前几日还见过韦老爷,他红光满面还请我喝酒,怎么如今听你这么说竟病的如此严重?”
韦大壮眼眶湿润,几颗豆大的泪珠又滴落下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府台大人脚下,“大人,您要为家父做主啊~”
府台挑眉,面色不悦,“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究竟发生何事?”
韦大壮止住哭声,“大人,家父昨日傍晚被人从凤雅阁扔了出来,从昨夜到今晨一直昏迷不醒,据随从所说,家父在凤雅阁内便已经身受重伤,陷入昏迷。”
“韩胖子的凤雅阁?”府台大人的声音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韦大壮见状心中窃喜,趁热打铁,“凤雅阁正是韩老爷的产业,家父昨日不过是吃醉了酒,言语上失去了理智,大人明鉴,那凤雅阁不就是喝酒作乐的地方吗?怎么到我父亲这里就被扔出来,半条命都没了~”
府台蹙了蹙眉,“是否韦老爷喝醉了冒犯了谁?”
韦大壮咬着牙说道,“家父的确是有冒犯,不过不是人,而是一只鸡。”
“一只鸡?”府台更加疑惑,眉头拧在一起,“到底怎么回事?”
韦大壮痛心疾首地说道,“韩老爷有一只斗鸡名曰飞将军,这飞将军昨日突然跑到前厅,家父素来爱吃鸡,又不认识飞将军,就说让人把那只鸡捉来烤了吃,最后鸡毛还没碰到一根,家父就被扔了出来。”
府台怒目圆瞪,一掌重重的拍到桌子上,“岂有此理,为了一只鸡,伤了一个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韦大壮心中快意,面上却不显,“大人息怒,韩老爷在榕城盘踞多年,势力根深蒂固,他昨日还说如果有人要找他麻烦,他会把反对他的人送到。。。”
“送到哪里?”府台脸色铁黑。
“送到御龙山。”
“好一个韩胖子,这句话就是对本官说的,本官倒要看看,称霸榕城多年的地头蛇这一回还能不能继续笑下去。”府台目录凶光,眼含杀气。
“大人不愧是榕城的青天大老爷,为百姓深渊,救民于水火。”韦大壮谄媚奉承道。
府台闻言脸色才缓和了些,“本官到这里时间不长,你同我细细讲讲这韩胖子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府台狭长的双眼眯得更细。
“大人,韩老爷白道的背景是他有一个在京城做户部尚书的堂兄,黑道上的背景就是御龙山一带的降龙帮。”韦大壮认真说道。
“户部尚书韩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