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言瞟了一眼资料,发现那个小女生也是有一些演艺经历的。
不应该啊,有了演艺经历,不能还是这样怯怯的样子啊。
不过那个女孩子长得很像洋娃娃、小小的,的确是有一点招人喜欢。
“你有什么别的才艺么?我看你之前跟过一些网剧,台词怎么样?”
温煦一上来就这么问,的确是把气氛带入了一个紧张的氛围。
“额,我感觉,还好吧。”
那个女生的回答也是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敢直面对面的三位,之不敢四目相对。
温煦最后也是没有在说什么,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极点,没有继续进行下去,就让这三位直接出去了。
微微给那个人做了记号,也是没有继续的下文。
“我叫许未然,身高168,体重47kg,我的爱好是表演和走秀,曾经参加了多次网剧的拍摄,也代表学校走秀了很多次,在秀场上我是自信的。”
这个人穿了一身修身的铅笔裤,上身是一个露脐的紧身上衣,虽然腰线很好看,但也暴露了她小腿粗的弊端。
Evelyn已经给她递资料递了很多次了,靳熙言都有点不耐烦了。
旁边的厉北澄发现了她的表情有些不对,伸手拿走了她手上的那张资料表,然后问了一句,“你是大二的学生哦。”
许未然一看是厉北澄在看自己的资料表,然后很有一种极力表现自己的感觉,“对,但虽然我大二,其实我的资历很是很深的。”
“你应该知道,在坐的三家公司,都不签大三以下的学生。”
这样嚣张且不屑的人,靳熙言治得来。
“我觉得只要是优秀的人,不会特别在意她的年龄的。年纪小,不代表阅历不够,其实我参与拍摄的网剧有很多的。”
熙言也是没有继续听下去,直接拿走了许未然的资料表,翻身盖在了桌子上。
语气突然变得凶了起来,“你才168,170都不够,想当模特,起码也得175吧。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就不太对,你的双脚有些内八,也不知道你的秀场是怎么走下来的。”
“您有多高呢?”
问出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异常的诧异。
一个学生,这么嚣张?
厉北澄也是有些忍不住了,这个女孩子的说话语气很不礼貌,这么对靳熙言说话,这个男朋友必然是忍不了。
熙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那个笑容,瘆得慌。
在场的工作老师都有点后怕,连忙的说着这三个学生出去,赶紧找了下一组进来。
没有当场发脾气,已经是给足面子了。
后面的面试进行的非常快,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厉北澄看上了一两个,但也都不是他心中的人选。
最后商议复试的名单,Evelyn却是没有再敢递东西了。
许未然今天的表现,谁也保不住。
最后复试的名单,一百多个学生只留下了十九个。
面试完了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因为靳俪一直在催,所以熙言火急火燎的便匆匆的往公司赶了过去。结束之后,也没有跟厉北澄多说几句话。
上了保姆车之后,熙言的脾气终于是忍不住了。
“这就是你找的人?挺好。”
先不说那个人的资历和条件如何,罪人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这样的人签约进来有什么用?
最后复试没有这个人的名单,靳俪还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也不知道究竟是看上了许未然身上的那一点了。
回公司之后,母女两个人的火都是不止,一个是正在气头上,另一个则是本来就没有消气。
Evelyn给靳俪递上了最后的复试名单之后,也没有继续看,直接背对着他们。
靳熙言的脾气也不好,坐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的动作,脸上表情并无差别。
“有事就说,没事我要走了。我不跟你,一天天那么多事情处理。”
熙言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一直在撩拨包包上的流苏,一脸戏谑。
“我的话,你就真的当耳旁风?”
熙言冷冷一下,“那你怎么不问问,今天这个人是如何顶撞我的。不但说她的条件如何,为人处世就不太行,你觉得签约进来有什么好处?”
熙言是真的不喜欢许未然这个人,明明自己就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偏偏把自己装的感觉好像资历很深似的,干什么都有一种优越感,硬是让别人觉得有些东西非她莫属的感觉。
这样的人,如此的狂妄自大,又有什么好要的?
真不明白靳俪到底看中了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意思,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好了。”
怎么说,就怎么做?
这算是什么,就当是一个传达的机器?
“那你根本就不需要我,你需要的是一个帮你传达事情的机器,不是一个帮你赚钱的人。既然你觉得许未然很好,那你自己去签,我的工作室是不会要这个人的......你别忘了,我的工作室只是暂属于公司旗下,我随时都可以走的,我没有跟你签任何的合同。”
熙言这句话一出,明显就是一种想要跟靳俪对着干的意思。
母女两个人没有假面的时候,就会一直斗嘴,但是还会有一些理解和心疼的意思,但见了面之后却是每天的争执,简直丝毫让步都没有。
“没有我给你的资源,你觉得你还能继续在这个圈子进行下去么?”
“我可以不用待在圈子里,我本来就没有想继续留在圈子里。”
退出娱乐圈的想法,她早就已经有了,既然靳俪都这么说了,那她又何必还要留一点余地。
“你故意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我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的!”
“公司的对赌不允许你这么做了已经,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熙言听此,微微一笑,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对赌上面明确的写着所属公司艺人,我没有签约,我只是一个血缘关系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