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奕儿一眼,陈依依眼里面带着探究:“你真的想要去?你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一直靠着别人,我们也要靠自己。”
“可是,里面很可怕的,比那些抢你东西的小孩还要可怕很多。”
奕儿眼神坚毅,点头:“我不害怕!”
“好吧……我们也不能一直靠着外人不是吗?”
陈依依下了决定,是呀,自己怎么还不如弟弟能有决断了,一直以来的时候都是靠着周家的庇护,都习惯了,现在,是时候自己独立了,总不能一直靠着周家吧。
进房间,陈依依很快出来,拿着一封信给家里面的下人。
“将这封信给周家少爷送去。”
不就是个联合,不就是个府城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可是穿越的!
宴会的日子还有时候,在此之前陈依依还要回白崖一趟。
那里么可是有自己很多的东西,小小研究所里面的东西不少,还有其他的东西,若是真的准备去面对,准备是一定要做好的。
这次回家,陈依依是一个人,没有带着奕儿,其余的家人也都在省城里面。
路途不是很遥远,只此一个人的马车,再加上了陈惠在身边和一个练家子的马夫,陈依依此行很简便,只是要快去快回。
很快就要到了县城,这时候马车在一条婉转的山路上面,所谓山路十八弯,这个山路没有十八弯,但是山高!
这一个弯道也很是惊险,本来有官道可走,但是官道宽敞但是远,为了赶时间就走了这么一条小道。
对于车夫的技术信任,陈依依偶尔还能观看一下山下的风景,体验一下肾上腺素激升的感觉。旁边的陈惠明显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了。
一直在旁边哆嗦着,哪里有一旦平日的威武,要知道作为陈依依家最开始的大丫鬟,陈惠平日里面可以说是出了陈家人外第一尊严的一把手,就是陈余节和王氏不少时候都是听她的管理。
现在面对一个稍微高些的山,哆嗦的窝在陈依依身边。
“小姐……我,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呀。”
惠儿是真的不想再经历下去这种折磨了。
陈依依抚抚陈惠的头发:“别担心,很快的。”
终于明白那些恐高的人还有和各种恐惧症的人了,看陈惠这样子,简直了……
突然车声一阵颠簸,陈依依和陈惠一个惯性身体失去平衡。
“啊!”
陈惠尖叫,一把抓住陈依依:“小姐!你说我们是不是会死呀!这车是不是掉下去了!啊!”
“什么丧气话!不就是马车惊了一下吗?我出去看看。”
陈依依说着安慰陈惠的话,内心却不平静,这道路狭窄,刚才那一下恐怕已经很危险了,而前面要是也是马车……
刚刚掀开马车的帘子,迎面就是一物飞过。
“好险!”陈依依闪身躲过。
“啊!”
马车里面传来陈惠的尖叫。
陈依依回头一望,原来那个飞来之物是一只鞋子,被陈依依躲过径直就飞进了马车里面,陈惠一时没有察觉,脸上赫然就是一个通红的鞋子印。
“额……惠儿,你没事吧……”
“小姐……我,我没事……啊。”陈惠轰然倒在马车里。
陈依依转头冲着前面的马车一声呵斥:“前面的人怎么赶马车的,鞋子都飞到别人马车里面了!”
此刻跟陈依依的马车靠的紧的是一辆一眼看着就很名贵的马车,马车里的人估计也不好惹,家里面非富即贵。
陈依依看的出来,可是这不代表对方就能欺负自己家的。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意外,现在,凭借着灵石和自己的经验分析,可以肯定是对面的马车额的导致了刚才的惊险,而那飞出的鞋子也肯定是对面马车里面主人的,看那鞋子上面镶嵌的珍珠就知道了。
不过能在鞋子上镶嵌珍珠的,性子也是能猜到的。
“大胆!你们的马车拦了本小姐的马车,还敢在这里吼叫!”
马车里面主人的声音生脆,应当是一个少女,不过语气里面咄咄逼人,不是个良善之辈。
随着两个丫鬟的搀扶,发声的小姐走了出来。
是个美人儿,就是颧骨尖锐,看的就是个刻薄的面相。只见那刻薄的小美人儿出来见陈依依,眼里面顿时浮现不满,转而开口:“好你个贱民,见着本小姐,不知道行礼吗?哼,果然是不知道礼数的野丫头。”
陈惠这时候早就出来,看着对面打着自己的人居然一口一个贱民的叫着自己家小姐。
“天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你又是哪儿来的公主皇女,管谁叫贱民,自己的鞋子都到处乱飞,你这小姐家的也是好礼貌,我到是没见过只穿一只鞋子的大家小姐,露出一只脚是给谁看的?给我们的车夫看的吗?不害臊!”
“你!你个下贱的奴婢,我也是你能说的!放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拖过来掌嘴。”
面前刻薄的小美人没有辜负陈依依给她看的面相,还更加有了跋扈。
“额……”
陈依依给自己家的惠儿弄上药粉在被鞋子打到的脸上,一边看着怒气冲冲的刻薄小姐,心里面哭笑不得,自己这是撞见了一番怎样的大戏。
要依着陈依依的性子,看见这种古代的典型脑残根本懒得理会,但是陈惠从小都是陈依依家长大的,陈依依一直把陈惠当好友看待,陈惠却不这么觉得,而后面陈依依将陈家发展成这样子,更加打心底里崇拜陈依依。
欺负她可以,但是欺负陈依依,陈惠要和那个人拼命。
这边刻薄小美人儿被陈惠一张利嘴给呛得不要不要的,脸气的比陈惠被鞋底打了的脸还红,看着周围没人动,咬牙跺脚的叫着:“你们都是死的!赶快去呀!是不是都要我回家收拾你们才是知道!”
周围的丫鬟和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也不敢说话。